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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名字。”
呼吸吐纳气息拂过幽谷地带,她的身子明显颤抖。
“赫连昱圣!”
洛希晴不甘轻易臣服,偏和他唱起反调。
真是一个不佳作的小女人!
可是以她眼下媚态横生的娇俏模样,太没有说服力了。
他伸出舌头,刺入花径。
希晴几乎要惊跳起来,老天,他到底在做什么!
“昱圣,停下,不要这样。”
情急慌忙,她直呼其名了。
他从她腿间抬起头,俊美的容颜夺走了她的注意力。
她从没见过有如他艳丽的男子,却丝毫不减英气勃勃。
“上一次你这么做过,这次换本大爷来取悦你。”
他说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她能不能不要他投桃报李啊?拜他技巧的唇所赐,她完全明白了禁书上所写“欲仙欲死”
究竟是何种感觉。
洛希晴记不得他要了自己多少回,他的需索仿佛永无止境,就像一个发现了新奇事物的小孩充满了好奇心和占有欲。
她的体内满满都是他,身上也布满了红色的吻痕,赫连昱圣对洛希晴标注了所有权,她这辈子都逃不开他了。
“我爱你。”
在她失去意识陷入沉睡前,希晴呢喃着说道。
昱圣听到了这句近乎耳语的话,嘴角勾起华丽上扬的弧度,愉悦地笑了。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残酷,眼下的眼光带着戏谑隐隐也在笑。
景王赫连昱圣一声令下,整个扬州城大大小小的花船齐齐堵在了码头,满眼望去红袖招展,一阵阵香风撩人。
程维文和几个盐商从江岸边慢慢走过,俊挺的眉毛深锁。
以他的才智,自然不难猜到这是赫连昱圣为了禁私盐买卖想出的招数。
起先几日,程维文还能轻松自在地劝说商会同仁不必多虑,还很有总公司地上了扬州城最红姑娘的花船喝酒听曲。
但七日之后,他再也没办法轻松自如地笑了。
这位景王殿下看起来是铁了心要解决扬州盐务。
这封江一日,货就一日堆积,一来二去多少银子白白深谋远虑。
商会里已经有人顶不住了,天天催着和维文请赫连昱圣到商会商谈如何解决此事。
“程公子,大不了把那税银补上。
来日方长,多走两趟私货,这不就又回来了吗?这样下去,损失更大。”
程维文无奈,只得上驿馆恭请赫连昱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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