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慷慨的offer完全没考虑到那会导致她的通勤时间上翻三倍,结果当然是被陈斐婉拒,话题又走到断头路,周围安静下来。
陈斐的房间只能勉强放下床和衣柜,连把椅子都没有,因此更显得局促。
盛嘉实的前胸后背都是汗,也不敢往床上坐,只好站着。
她倒是洗过澡了,因而有坐在床上的资格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在宽大的睡衣T恤上留下一片水渍。
他们在一时间陷入迷惘。
从前亲密的朋友、在火车上手牵着手耳语的恋人、手机里二十四小时播报自己行动轨迹的电子宠物,碎片般漂浮在脑海中,都只是眼前这个人身上很小的一部分。
一个完整的的人,有时候正因其完整而令对方感到陌生。
他挠挠头:“我要不坐地上?”
地上连块地毯都没有,她压根没打算在这儿过日子。
陈斐捏着自己滴水的发梢:“……要不你去洗个澡?”
真是个馊主意,两人居然一拍即合。
她当然没有男生的衣服,好在弦乐团发的文化衫尺寸惊人,套在盛嘉实身上刚刚好,下半身则穿上她的宽松款运动裤。
门后贴着上任房客留下的穿衣镜,盛嘉实在镜中观察自己:短裤掐着大腿根,露出两条毛茸茸的腿,十分荒谬。
“你笑什么?”
“为了一壶醋,包了盘饺子。”
他挺起腰,摆出妖娆的姿势,“还挺性感啊,你别说。”
陈斐笑得倒在床上:“你好恶心。”
“这不是你逼我穿的吗?”
他不知什么时候摸上床来,手是一尾灵活的鱼,尾鳍滑过她腰侧的皮肉。
打闹间有人碰到了床头的开关,战场霎时陷入黑暗。
我错了我错了,她笑得喘不过气来,小声地求饶。
突然一片湿漉漉的嘴唇贴过来,她一下忘了挣扎,两个人都中了咒似的僵住了。
皮肤的触感在黑暗里被无限放大。
他将手搭在她腰上,姿态已然从玩闹转换成了渴望更进一步的拥抱,此刻却也被自己莽撞的行为吓到了,陷入进退两难的尴尬。
她镇定下来“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
“这还能打招呼吗?”
“对啊。
你得说,我要亲你啦,可以吗。”
“胡说八道。
"
盛嘉实的脸烧起来,手也跟着松开,心如擂鼓。
她却紧贴过来,双手捧住他滚烫的脸颊:“从头来过。”
从头来过,两个人都鼓足了勇气要发生点什么。
青涩的身体相互紧贴,黑暗里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感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和手上的力气,陈斐在迷迷糊糊间感到一方舌头伸进嘴里,一种海风潮湿的咸味从舌尖弥漫开来,她猛然惊醒,盛嘉实已经罩在她身上,将手探进睡衣的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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