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和道:“妈,我跟您商量一件事。”
丁老太道:“你是要到老田那里去吗?昨天王傻子来,我就劝你去了。”
二和道:“不是那件事,你想,咱们住这破屋子,是什么人家?这张铜床放在这里,不但是不相衬,人家看到,这也有些疑心。”
丁老太道:“疑心什么呢?反正不能说是偷来的吧?这东西根本没法儿偷。
我在你丁家一辈子,除了落下一个儿子,就是这样一张铜床。
你那意思,我知道,是让我卖了它。
当年买来的时候,北京还没有呢,是由香港运来的,真值好几百块钱。
如今要卖掉,恐怕十块钱也值不上。
卖了它的钱,在家里吃个十天半月,也就完了。
救不了穷,一件纪念的东西却没有了。
那何苦?”
二和道:“救穷是不行,救急是行的。
现在我生意不大好,您又病了,每天都过三十晚。
若是把床卖了,多凑合几个本钱,我也好配一副担子挑着,多卖两样东西,也许比现在活动,您要吃点什么补的,也可以买。”
丁老太道:“你有你的想法,我也有我的想法。
这张床是我同你父亲共有的,只有这张床能替我同你父亲作纪念。
我每天无论怎样的苦,晚上睡到床上,碰了这床柱子响,我就恍然在二十多年前,还过着那快活的日子一样。
我只凭了这一点儿梦想,当了我一点安慰。
没有床,我每天晚上就连一点梦想也没有了,你忍心吗?再说,我还有一点痴想,等你好一点,你娶亲的时候,把这张床让给你们夫妻睡。
那时我虽听不到床响,但是我有了别的事情安慰我,我也用不着梦想来安慰了。”
二和道:“这样说,我们就穷得要饭,也要留着这张床吗?”
丁老太道:“你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也能跑,也能挑,总也不至于走上那一条路吧?”
二和道:“我还有一件事和你商量。
丁家人虽然一败涂地,能过日子的,不是没有。
我明天到他们家里去看看。
无论怎么着,说起来我们总是骨肉之亲。”
丁老太突然站了起来,倒不问他的儿子是不是坐在正对面,却连连地将手摇了几摇道:“这话再也休提。
他们那班人,若是有万分之~的良心,也不让我们吃这样的大苦。
我早就说过了,要饭吃,拿着棍子,走远些。”
二和道:“这话不是这样说,老田是朋友,闹过别扭呢,你还教我去找他;找自己人,丢脸是丢在自己人面前,为什么不让我去呢?”
丁老太道:“听你这话,好像是很有理,你把当日分手的时候,他们那一分刻薄的情形想想,也就知道我拦着你是大有原因的。”
二和扶着他母亲坐下,低低地道:“我自然可以听您的,我今天出去慢慢的想法罢。”
丁老太道:“你要是个好孩子,你就得听我的办法。
觉着田家大嫂子和她二姑娘,到底是好人。”
二和听了他母亲的话,也只有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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