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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太立刻伸手向他摆了两摆道:“你完全没有懂得刘先生所说的意思。
他以为我没有眼睛,不能料理家务,应当找一个人代我料理家务,算是我两只眼睛。
刘副官,你是这意思吗?”
她说这话,虽然不能去看经理的脸色,然而她脸朝着人,两只眼睛皮,还只管闪动个不了。
刘经理两手一拍道:“正是这个意思,到底老太太是个绝顶聪明人,一猜就着。”
丁老太道:“我们也是刚刚得着你的帮助,像一个人家,难道还有那种大款子娶儿媳妇吗?”
刘经理道:“钱的事,老太不用放在心上,我给二和张罗。”
丁老太笑道:“有您这好意,我们还有什么话说。
可是娶一房儿媳妇,并不是买一样东西,有了钱就可以办到的。”
刘经理笑道:“我无事还不登三宝殿,今天就为作媒来的。
不,作媒这两个字太腐朽了,应该说是来作介绍人。”
丁老太道:“那真是刘副官念在镇守使当日那一番旧情,人情作到底了。
这倒教我有点纳闷,像我们这样穷人家,有人同我们联婚吗?”
二和看看经理的脸子,老带着笑容,母亲在猜疑的脸色上,也飞上了笑容了。
便插嘴道:“经理的好意,我们是感谢的。
可是家里添了一口人,又要加上许多负担。
现在是刚刚饱了肚子,穷的那股子闷气,还没有转缓过来呢,怎么着,现在又要去找罪受吗?”
经理将敬客的茶杯,在茶几上端起来,送到嘴边碰了一碰,随着又放下来,嘴角上带一点微笑,望了丁老太道:“老太,您的意思,也是这样吗?”
丁老太笑道:“这孩子倒说的是实话,不过他说的太直率了。”
刘经理笑道:“我以为丁老太正差一个帮忙的,来作媒,正用得着。
不想我这个月老有点外行,一斧子就砍在铁树上,碰了一个大缺口子。”
二和听到这话,不免红了脸。
丁老太连连地摇头道:“刘副官你可别见怪,这孩子不懂事,说话一点儿也不婉转。”
经理笑道:“他这话也是对的,经济压迫人,比什么厉害。
二和提到了负担上,那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丁老太怕经理见怪,只好找些别的话来说,经理也明知他们的意思所在,谈了一会子,就告辞走了。
二和送走客再进屋来,丁老太埋怨着道:“你这孩子说话,也太不想想。
一个公司里当经理的,肯到小职员家里来,那面子就给大了。
他又肯张罗钱替你作媒,那更是看得起咱们,不是往日他在你父亲手下当副官,那办得到吗?他这样作媒的人,是想吃想喝,还是想得喜封包儿?无非一番好意,体惜我双目不明,找个人来作伴罢了。
你一点也不客气,就是给人一阵钉子碰。”
二和一走进门,就听到母亲这样教训了一顿,倒不免站着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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