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娘道:“你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你还拿着胡琴在手上呢。”
月容哦了一声道:“我不是这样说过吗,我今天有点发神经病,说的话你不理会了。”
说着,放下胡琴,又倒在炕上睡了。
直睡到天色昏黑的时候,见小五娘捧着煤油灯出去打油去了,自己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拿了墙上挂的胡琴,就扯开门走出去。
第三十六回别泪偷垂登场艰一面机心暗斗举案祝双修(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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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的,全身一露,台底下就是哄然一阵地叫好。
在往日,月容绷着脸子,也要对台底观众冷冷的看上一眼,今天却始终是低着头的,坐在正中的桌子角上。
北方的清唱,是和南方不同的。
正中摆了桌子,上面除了一对玻璃风灯之外,还有插着箫笛喇叭的小架子,再有一个小架子,上面直插着几根铜质筹牌子,写着戏名,这就是戏码了。
所有来场玩票的人,围了桌子坐着,你愿意背朝人或脸朝人那都听便。
女票友更可以坐到桌子里面去,让桌子摆的陈设,挡住了观众的视线。
玩票的人,拿的是黑杆,并非卖艺,也没有向观众露脸的义务。
不过这里要月容出台,目的是要她露一露,往日也是让她坐在前面一张椅子上,或者站在桌子正中心,今天月容闪到桌子里面去坐着,这是全观众所不愿意的。
王四在四处张望着,见又上了个九成座,大家无非是为了杨月容来的,怎好不见人?自己也就挨挨凭凭的走近了桌子边,想和月容要求一下。
不料走近一看,却吓了一跳。
月容两手捧了茶壶,微低着头,眼眶子红红的。
原来月容藏在桌子角上,虽然避免了人看她,但是她还可以看见别人。
在玻璃灯缝里,已是不住的向外张着,在斜对过最后一排座位上,二和独据一张桌子坐在那里。
他虽然还在新婚期间,但在他脸上,却找不着丝毫的笑容。
穿了青呢的短大衣,回弯过两手,靠住了桌沿,鼻子尖对准了面前的一把茶壶,也是半低了头。
但是他不断地抬着眼皮,向这里看了来,在这上面,决看不到他来此有丝毫的恶意。
而且在这副尴尬情形中,分明他也是觉得会面就很难为情,似乎这里面有种传染病,当自己看过之后,也一般的感到难为情。
于是索性将额头低过了茶壶盖,只管低了头。
本来自己一出台,已到了开口的时候,只因为那个配霸王的男票友出茶社去了,临时由别人垫了一出《卖马》。
现在《卖马》也唱完了,锣鼓点子一响,月容想到老藏着也不是办法,只得随了这声音站起来。
先是两手按住了桌沿,微微低着头,和演霸王的道白。
胡琴拉起来了,要开口唱了,这就抬起头来,直着两眼,只当眼前没有什么人,随了胡琴唱去。
先是绷着脸子像呆子似的,后来的脸色渐渐变着忧郁的样子,不知不觉的,那眼光向二和所坐的地方看去。
他那方面,当然时时刻刻,都向台上看来的,月容看去时,却好四目相射。
看过之后,月容仿佛有什么毒针在身上扎了一下,立刻四肢都麻木过去,其实也不是麻木,只是周身有了一种极迅速的震动。
但是让自己站在唱戏的立场,并没有忘记,胡琴拉完了过门,她还照样的开口唱着。
宋子豪坐在旁边拉胡琴,总怕她出毛病,不住地将眼睛向她瞟着。
她倒是很明白,把头微微低着,极力的镇定住。
有时掉过身来,在胁下掏出手绢来,缓缓地揩擦几下眼睛,眼眶儿红红的,显然是有眼泪水藏在里面。
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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