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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翩翩一怔:“像谁呀?”
母亲沉静在温柔的回忆里,许久,方说:“虽然你不是他的女儿,但是你小的时候,他抱过你,说你像他。
如今看来,他果然没有说错,你和他一样,倔强,不认命……”
柳翩翩从来没有听母亲提到她的过去,虽然她知道母亲一定是有故事的女人,只是她猜测那些过去会给母亲带来痛苦,所以她不说,她就从来不问。
就像今日,母亲不肯说,她便也不再追问。
母亲哼唱起歌谣:“三月三呀嫩芽儿黄,我和二郎把手牵,二郎骑马来娶我,我为二郎绣金靴……”
调子柔柔软软的,不像东魏的歌谣,柳翩翩说:“娘,这歌真好听。”
“当然,他是一位懂音律的人,编什么曲子都很好听。
他为了追寻自己的梦,放弃了富贵的生活,与娘认识的时候,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衫,像一位教书学生一样,坐在野地里弹琴。
娘记得,那是三月,桃树开得正艳,他就坐在桃花树下,瞅着娘微微笑,笑容明亮,澄澈,纷扬的桃花落满他宽阔的肩膀。
那以后,娘再也不曾见过有那么皎洁笑容的男子……”
原来,这就是娘的故事,娘的眼睛瞎了,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白衣男子呢?
“是不是他伤害了娘你?”
“不,他不会伤害人,他有一颗最温柔善良的心。
是娘离开了他,娘配不上他,娘出身青楼,又有了你,而他……他……”
母亲连说了两个“他”
字,最终没有说出他的身份。
“娘,你跟着他,也许比跟着爹要好,或许你的命运会全盘改变。”
母亲久久沉默着。
有些爱,从来不提,并不是太浅,而是太深。
时间静静地流走了。
外面的世界黑了变白,白了又黑,而对于黑屋子来说,世界只有一个颜色,瞧不见底的黑……不知道过了多久,柳翩翩觉得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已经扛不住了。
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了,挨饿好难受啊,自己一定会死了,嘴唇也变干了,好想喝水。
忽然,她听到外面走道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旋即黑屋子的门被敲响了:“翩翩,别怕,表哥给你送吃的来了!”
柳翩翩用尽全力奔到门口,等着开门,等着云洛将吃的东西扔进来。
门,终于“哗啦”
一声打开了,一道光芒闪了进来,她甚至已经看到云洛焦灼的脸,他的手里提着一大包吃的东西。
她正要伸手去接,忽然云洛身后冒出许多人,其中一个是柳文武,他一把抢过云洛手里的食物,皮笑肉不笑地说:“表弟,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还是不要参合了。
请吧!”
他一挥手,那些随从七手八脚将云洛给架走了。
柳文武看着那包食物,冷笑一声,扔在地上,踩得稀烂,对柳翩翩说:“想吃东西,下辈子吧,野种!”
“你才是野种,狗杂碎!”
柳翩翩喝骂着,门砰然关上,一切恢复了原样。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就是肚子最饿的时候,别人递给你一个馒头,然后又“嗖”
地拿走。
你会是什么滋味?
废话,肚子更饿的滋味。
柳翩翩听着肚子里“咕噜咕噜”
地叫,回去继续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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