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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如风急忙扶着他坐了下来,又替他泡了杯浓茶,这才问:“七王爷,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慕容乾双眼发直,嘴唇直哆嗦,许久,才蹦出一句话,令耿如风也呆了。
“皇上……驾崩了……”
他手的纸条飘落在地,耿如风捡拾起来,瞄了一眼,顿时全身也出了冷汗,纸条上写:皇薨。
丽妃李吉弑君,王爷奔丧时意图杀之,孽子钰即位。
字迹娟秀,耿如风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清雅俊美之人,难道宫里的密探竟然是他?
慕容乾终于回过神来,拿回信笺,在烛火下烧着了。
他对耿如风低语:“本王在皇上身边安插了亲信,西楚也未必不安插,或许此消息也传到了西楚宫里,若这样,宇文跋定然会对我起杀机。”
耿如风点头:“正是,我也这样猜想。
虽然丽妃生下了太子,但这太子为丽妃和李吉所生孽子,又年幼,而七王爷你文武双全,又是皇上唯一的王弟,朝臣一定会拥簇你当皇上。
宇文跋怎么会放你回去,不等于放虎归山吗?他反而可以趁乱起势。”
慕容乾喟然长叹:“本王个人性命是小,担心的也正是他趁乱起势。”
“王爷,既然皇上已经驾崩了,你也无需留在楚地,不如今日就逃吧!”
逃?
慕容乾摇头:“不行,宇文跋一定派人暗中盯着我们,逃也逃不远。
况且柳骗骗那丫头还在宫里呢!”
或许是太累了,当晚慕容乾早早就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地,他仿佛瞧见了慕容昭,还是孩童,两人一起在御书房念书,那时候父王还没有驾崩,经常过来考学。
仿佛是自己在那里练字,写了一个“子曰”
,父王恰好来了,指着那个“子”
字说:“这字太潦草,身为皇子,字迹一定要端庄。”
慕容昭走过来,在“子”
上添了一笔。
父王当时很欣慰,说:“昭儿,你将来也要像写这个子一样,替你的王弟添上一抹亮色,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啊……”
慕容乾倏然惊醒,房间里幽暗无关,冷风轻轻吹拂着帷账,他忽然觉得眼睛酸疼,眼泪不由得就落了下来。
虽然王兄抢夺了自己的王位,虽然王兄处处针对自己,可是得知王兄被他人暗害,他的心里依然充满悲怆。
父王暴毙,二人的母后也早已离开了人世,他们其实像一对孤儿一样相依为命。
如今王兄驾崩了,留他独自面对东魏混乱的一切,未来会如何,他真的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是,东魏如今已经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他伸手,握着一缕虚空,却犹如握着了东魏那柄看不见的强权。
父王,王兄,你们若在天有灵,要保佑慕容乾逃离西楚,平安回到东魏大地。
他再也睡不着,翻身而起,写了信笺,唤来信鸽,将鸽子放飞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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