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柳翩翩心里暗暗纳罕,没想到这俊雅的小太监竟然如此勇敢如此有定力,倒还真让人佩服。
因此更加专心地替他治疗起来。
如此烈火烤了一天,他原本雪白的肌肤已经烤黑了,摸摸那鞭痕,仿佛有了松动的迹象。
宇文跋已经累得瘫倒了。
柳翩翩却让他立刻去那深井里浸泡,她会用绳子缚着他让他不至于淹死。
“白天用火疗,晚间用冰水疗,如此反复三日,死皮才有望去掉。”
他在腰上捆着绳子,慢慢下到了深井里,现在原本是一年里最冷的时节,浸泡入冰水里,他顿感心脏血液都仿佛被凝固了一般,四肢也无法动弹,嘴唇变得乌青了。
他却还是咬牙坚持着。
柳翩翩坐在井口,不时和他搭讪,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也佩服他,如此冰与火的折磨他竟然可以忍受,没有唤一声苦,真的不是寻常之辈。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忍着疼痛,想起许久以前,父王和母后唤的那个乳名:念儿……他们说,他是他们心口心心念念的宝贝。
“你叫我念儿吧!”
“念儿,念儿……”
她清脆地唤着他的名字,趴下来,看着他冻青了的脸:“念儿,你还承受得住吗?”
“没……没问题……”
他的上下牙齿已经哆嗦起来。
一定要撑下去,要将这段耻辱的痕迹从脊背上抹去,将那段黑暗的回忆从记忆里抹去,无论有多么辛苦。
他仰望着井口,柳翩翩的眼眸中充满关切,虽然此刻天色已经一片漆黑,他却觉得,一缕阳光正照耀着他,将他黑暗幽蓝的世界照得透明透亮。
第十章一生一世,白首不分离(1)
经过整整三日三夜的医治,宇文跋脊背上的伤疤淡去了不少,可是他也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了。
这日,是最后一次火盆上的炙烤。
瞧见他嘴唇都发白了,柳翩翩于心不忍地说:“你还能撑得住吗?”
“我没事。”
虽然连走路都有些摇晃像踩着棉花一样,但宇文跋还是慢慢地摸扶着向木板躺了下去。
炙热的木板一贴上他已经烤得焦黑的后背,又是一声“知啦”
的声响,房间里顿时弥漫起一股刺鼻的焦臭味。
柳翩翩蹲在他面前,替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你还好吗?”
“我,还好……你会唱歌吗?唱一曲我听听……”
柳翩翩大眼睛骨碌骨碌地转动,她知道他要听曲是想分散注意力。
可是她不会唱什么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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