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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想起来那次被关在黑屋子里,娘亲唱了一首歌,于是,她凭着记忆唱了起来:“三月三呀嫩芽儿黄,我和二郎把手牵,二郎骑马来娶我,我为二郎绣金靴……”
宇文跋浑身一震,柳翩翩感觉到了,急忙握着他的手掌:“你怎么了?”
宇文跋只觉一只柔嫩的手握着了自己,心里痒痒的,有种说不出来异样的感觉。
“你唱的是……是谁写的曲子?”
“是我娘唱给我听的。”
“你娘怎么会唱……我们西楚宫里的歌谣……”
柳翩翩一怔:“你说什么啊,这怎么是你们西楚的歌谣,我娘从来没有来过西楚,怎么会唱你们的歌谣?”
模模糊糊地,宇文跋想起来,自己身上藏着的绣有“柳骗骗”
三个字的荷包,那绿锻分明也是来自西楚宫的。
难道柳骗骗的娘亲和西楚宫的某人有什么特殊关系吗?
“柳神医,你娘亲怎么会唱这首曲的……”
柳翩翩觉得奇怪,没想到他竟然会对一首这么普通的曲子感兴趣,不过想到可以分散他的心思,她回忆起来。
“想起来了,我娘说,是一位懂得音律的男子教给她的,娘说那男子是一位白衣飘然的俊雅先生,设了一个私塾教孩子们念书。
闲暇时就在桃花树下弹琴。
娘说那男子美得像神仙,笑容十分皎洁……”
“那男子……大约多大年岁,如今可在哪里?”
“这我就不清楚了,如果找着我娘亲,我就替你去问问他,怎么,你认识那位先生吗?不会的啦,那先生是东魏人。
娘亲是在东魏认识他的。”
宇文跋沉默不语,脑海里盘旋着许多疑问,这精通音律的男子是谁,他怎么会唱这首歌谣。
虽然这歌谣很普通,却是父王抱他坐在膝上时编出来的,因此只有他的父王会唱。
可是为什么晚娘也会唱这首歌呢?
难道她见过的那位教书先生,竟然是自己失踪了的父王吗?
他再次痛苦地回忆了一段往事。
那是更加不堪的灰暗过去。
父王只有他这唯一的一个儿子,自然是爱若性命疼爱万分。
可是自己有记忆以来,记忆里的年轻英俊的父王是不开心的。
他并不好色,嫔妃不多,待生下独子的自己的母后,也并不是特别偏爱。
一次早慧的他听见母后规劝父王多料理朝政,父王却说:“我最恨的,就是生长在这深宫里,不能生在民间,可以做一个自由自在的村夫,可以将我的音律弹奏给山野听。”
父王是一位音律家,宫廷里所有舞曲皆出自他手,不仅如此他还会弹奏许多乐器。
与朝政相比,父王更爱音律若命。
父王的长吁短叹也是来自于他的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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