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此,青春才弥足珍贵。
我把手机关闭。
指间的烟也烧到了尽头。
3、你等谁?
遇到锦年前,我先碰到沈觉明。
和佳的老总几次三番约吃饭,推不掉,就去了。
席间作陪者有沈觉明。
我不知道他如何看我,在我看来,他变了很多,固然依旧的流光溢彩,原先那层浮华喧嚣却褪去了,代之以清明简约,仿佛被时间淘洗,留下了嶙嶙峋峋的骨节。
有时候冷不妨观察他,甚至会嗅到某种落落寡欢的气质。
当然了,大多数人眼里,他有节有度,笑语喧然,依旧是那个热情爽快的沈觉明。
他过来敬我酒,跟我寒暄着,说着天气、股票、新闻,在别人眼里,亲密热络,好像我们从不曾有过节。
所谓的“过节”
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我去洗手间,他正好吐完在洗手,脸色煞白。
我站在他身边,说,很多都变了,酒量还是没变。
他说,安安那里,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安安是成年人,她可以为她行为负责。
他一拳就挥向我。
出手又准又狠。
我猝不及妨。
鼻子出血。
我没有回击,卷了纸巾擦血。
默默地。
我好像失去了血性。
以前不是这样。
自尊受伤的时候,我会竭力捍卫。
可是现在,自尊早就在求生存中一点点抹掉了,只觉得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动干戈甚至生生气都是无聊的事。
他对着我,“刚才那一记为安安。”
我不做声。
他又说,中银那一单你会介入吧,我等着跟你较量等了5年。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笑了笑,本想说你最好做好准备。
没有说。
我的好胜心似乎也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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