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我也笑笑吗?”
我忍不住说。
她揉着肚子努力告诉我原因:那个租她房子的尼泊尔学生第一次见她,请她喝中国茶,她问是什么茶,那学生想了半天说,洞,洞什么?有个洞……山顶洞人。
她诧异,那不是一种类人猿吗?后来才了解,原来她想说冻顶乌龙。
我没觉得好笑。
可她说好笑死了。
她曲着身子,肚子在痛,泪水更肆虐了。
我把她拽起来,拖到沙发上。
她又歪过身笑,倒下去,两只拖鞋啪啪扫到我身上。
我不知怎么了,烦躁之后,转身重重压住她,对着她的眼睛恶狠狠说:“不许笑!
笑就吃了你。”
她肌肉瞬时绷紧,果然不笑了,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无辜而迷惘,而后逐渐过渡为紧张慌乱。
我离她脸面大约一寸的距离,她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每个变化的瞬间都不会错过,而是太压抑,太疲惫。
她要出口,可是找不到。
伦敦,连个听得懂中文的人都没有。
可是谁叫她跑到这个鸟地方?
我心内渗出些悲哀的意绪,把她扶正,认真地说:“锦年,他走了。”
她惊恐地摇头。
我指指卧房,“是他的手表吧,我看到了。”
她把两块男用手表搁在了枕边,手表都坏了,空有两个凝固的时间。
我不是特别清楚这两个时间对她而言有怎样的意义,我只知道,她每晚与它们同眠,心心念念记取一份无从弥补又无法追及的缺憾,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人承受不了这样的重压。
我希望她可以释放,于是我几乎是刻意地挑起关于陈勉的话题。
“锦年,我以前挺讨厌他的。
知道吗?他生前,我为了安安揍他,打得很重,他没有回击,出乎我意料。”
“别说——”
她侧过脸。
“很奇怪的,他走后,我倒是想起他以前在畅意的情景。
我们一起联手打过几个单,配合还默契。
他是个有心人,看待事情,角度总是跟别人不一样些。
以前,觉得他有点不够磊落,阴损,现在想,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有资本光明的。
大家的生活环境不一样,认识不一样,走的路自然也不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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