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年代的?”
“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林徽因、凌淑华那种闺秀。”
安安淡淡的笑了,觉得心被什么东西很舒适地挠了下,“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谢开也笑笑,大概觉得这样的开场实在太顺。
他不见得没见过安安,要没见过绝对不会送她去医院;他刻意留下恭维的时间,而且不是在车里,而是在笼着轻雾的流光溢彩的夜里,肯定别有用心。
他只是没法想象怎么看怎么像情场老手的安安有这么容易上钩,此后他还将一步步见识着安安的单纯和热烈。
安安爱上他了。
他只用了一点点小心思就俘获了她了。
在公司,他与她面对面开会,感受她热辣辣的注目,他无动于衷。
她给他送文件,他头也不抬,签字扔了过去。
她出了差错,他耳提面命,毫不容情。
在她自尊快要崩溃的时候,他又安排一个“偶然”
共坐电梯的机会。
她进去,看到他,压抑着惊喜,落在他眼里,只是淡淡一扫,他还是那么冷漠,对她完全忽视,虽然她贵为董事千金。
在电梯快沉到底的时候,他突然偷袭,这样的热度反衬在昔日的冷漠上,让她委屈交加,又爱恋丛生。
她软软地捶着他,“你怎么这么坏?”
他很恭敬地说:“你是老板千金,我要保持分寸。”
一个小雨的晚上,半夜了,他给她电话,“睡了吗?我在你家楼下,下来的时候别惊动你家人。”
这样突如其来的邀约有点像某人在国外的霸道了,“你过来。”
她不会忘记,并且心跳加速。
他瞅着站在他面前的她,说你穿这么少。
就过来拥她。
她出门匆匆绷在身上,套了件真丝长裙,薄而服帖的面料凹凸身材淋漓尽显。
她其实也知道她对男人的吸引力。
“暖和吗?”
他问。
她点点头,觉得他似乎比另一个人还要体贴一点。
他叫她进车,沿着山道往下开。
开了一程就停下来了,说:“这边空气好,下了雨尤其好,我们走走。”
宽阔的马路,粲亮的水银灯,豪气顿生,说:“以后,我也要在这里买房子,可以天天把别人踩在脚下。”
安安有点意外,意外后又有些许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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