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是希望我在那段时间消失,好跟顾家谈合作。
因为夹杂着儿女私情。”
沈觉明发火了,“哎,你怎么这么刻薄啊?裴锦年,我花钱供着你在外边玩,你还挤兑我。
告诉你,我就算拉着你去签合同,人家也不会不签。”
我想追问。
他气呼呼摔了电话。
半月后,我收到他寄至伦敦的信件。
是用毛笔写的小楷。
他小时候很毛躁,他妈妈为去掉他浮躁的脾气,请人教他修习书法。
后来每遇上需要决断需要冷静的事,他都会选择用写字的方式来平和情绪。
当然感情是例外。
因每次发作都太突然而来不及让自己反思。
展开宣纸,那秀颀纷披的字一个个面貌端丽、心气平和地讲述着他的情感始末。
“锦年,我一直不想跟你坦白那段历史,一则因为我不愿意回顾,二则恨你心里种着自留地,三则我要我的尊严。”
他开篇这么写着。
我继续看下去:
顾家与我家算世交,虽然大半基于生意的情面。
我与顾盼打小认识。
但在我记忆中,我好像不很待见她,盖因她老是欺负安安。
还记得,小时候跟她们玩过白雪公主的游戏。
她和安安都想做公主,就猜拳,结果安安赢了,她不服输,哭。
妈妈跑过来问什么事,知道后,就把白雪公主的位子派给顾盼了。
顾盼破涕而笑,指派着安安做狠心的皇后,我做王子,我不肯合作,只愿意做魔镜。
然后,每次她问:魔镜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我都说是安安皇后。
她气得掐我,指甲很长,在我胳臂上拉出长长的血痕。
安安叫妈妈过来,可那时候,我家生意刚起步,妈妈有求于人家,一个劲庇护,非要我说,是白雪公主最美丽。
我没有说。
顾盼满地打滚。
这一幕,我一直没有忘记。
顾盼也没有忘记。
她说她长大后每次回头想,都觉得是我那时候的坚持吸引了她。
当然,我不过一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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