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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软弱,叫妈妈。
妈妈心疼地说,算了,你们是真不适合。
我说,我知道了。
近几年,随着业务量的扩展,我在北京呆的时间多过南京。
我的办公室就在市场部楼上,3年了,我们从未这么近过,却一如既往的遥远。
邱淑玲跟我透露过她的情况,一个人租南三环外一个小公寓住,坐公交车上下班,下班后喜欢在办公室留一会。
她留的时候,淑玲会电话告诉我。
我后来跟她说,别跟我说。
淑玲也就不自作主张。
有次,大约晚上9点来钟,我准备下班。
电梯在市场部那层停了下,进来的是锦年。
她看到我,打招呼,“嗨,这么晚。”
“你也很辛苦。”
我拿出老板的口吻。
此外没有多余的亲切表示。
她嘿嘿笑着,应该的。
摁了一层。
我是去地下取车,有心想送她回去,终归开不了口。
“再见!”
电梯门开了,她跳出去,轻盈的身体,没心没肺,让我很想揍她。
还有一次,开全员大会,她迟到了,按照规定,迟到者要在台上站十分钟以示薄惩,我没有通融,让她在众目睽睽下站了十分钟,然后我点名特意要她回答一个问题,她回答后,我用了差不多十个理由反驳她。
把她当一个批斗的靶子,看她张口结舌的样子,我也谈不上畅快。
没人知道她是我前妻,好多人都担心她要被我炒,呆不长。
她大概也从没想要呆长过。
安安说,她缺钱。
你给她的那些她一分不动。
她什么意思,藐视我?还是表明我们没有一分感情?我气得抓狂。
她走是意料中的,只是没有想到那么快,他一出现她就走了。
她这么多年的积蓄就是为了等到他。
她在他面前,会诉怎样的情衷,摆出何等楚楚姿势。
我呢,同样的离别,说丢也就丢了。
很没劲啊。
11日晚,我越想越没劲,辗转反侧,给她电话。
知道很晚了,可是不想体恤她。
她是在哪里呢?
我没意料我一上来,有这么和缓的语气,“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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