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急促的心跳中,有点恍然若梦。
打电话向安安求证。
安安告诉我,“确有此事。”
我于极度兴奋中忽视了她言语的寡淡。
我算着陈勉的归期,策划着该如何与他见面。
买了一块新表当作见面礼,因为我以前送给他的那块,被他摔烂了。
摔烂的手表有一个凝固的时间:7点11分。
那天我结婚,他赶来阻止,在听闻我的理由后,把手表砸烂,把我们的感情停顿。
他不久后出国,为了逃避一段没有办法面对的感情。
这一躲就是很多年。
他走的那些年,我以为我可以和另一个人寻得幸福,获得安宁,结果没有。
我的婚姻没有经过多少考验就自动绷碎。
觉明也许还留恋,正如我对他不是没有感情,但是,他的骄傲无法容忍我在感情里的骑墙,而我在陈勉之后没有办法交出一颗完整的心。
在我为重逢做准备的时候,我未尝不会一个激灵想起觉明,他在听闻我归来时,是否也是如我这般忐忑又激动的心境。
不免怅然起来。
怅然之后只有淡淡的唏嘘。
4月12日,陈勉归国。
我给他电话,没有打通。
想来我保有他的那个号码,早就过期了。
感情是一种很容易过期作废的东西。
那天一整天的忐忑,寝食难安,晚上给安安电话,希望能得到陈勉的消息,她没接我。
后来坐不住,穿戴齐整,就去找安安。
下过雨的缘故,北京显出难得的眉清目秀。
杂气已经过滤,只剩了草木的清幽气息。
空气有点凉,湿气落到裸露的肌肤上,冰蚕一样滑溜。
进公寓的时候,鼻子忽然闻到一股淡异的馨香,犀利的香味淡中带苦,悠远飘渺,丝缕不绝。
我想这是什么花?便寻香过去。
几步后停住了。
园子里有一条拱廊,我在拱廊的这头,那香花树在拱廊那头,树下,有一对人影。
女方靠着树,身形纤弱;男方圈着树,魁梧葱茏,连带着把女子也圈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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