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我侧身拥住她,脸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唇轻轻地需索着。
“如果这样可以拥有你,我宁愿做你的陌生人。”
我说。
良久,我臂上一凉,发现她在流泪。
眼泪为谁而流?为陈勉,还是为我?
无论她的眼泪中是否有属于我的感情因子,我都知道没法割舍她。
如果注定要纠结,就这么纠结下去吧。
只因我已经把她当作我的一部分。
只要拥有,我不计较其他形式。
锦年走了,没有给我任何答复。
我把床头灯打开,昏昏柔柔的光从火红色的灯纸钻出来,耀到被子上,反射出一串串奢靡华丽的光线。
我闭上眼,任这些光簇拥成一个华丽而不切实际的梦。
我不年轻了,但是居然还想做梦——等着去焐热一份感情。
等待是件疲惫的事,但是颠覆一段感情再重来只有更加疲惫。
在机场,我给她电话,“十天半月最多两月,我过来见你。”
“这不可能。”
“就当我们没有过去,从现在开始。
你不要负担,我对你没有任何现实的索求。”
7
回去上班第一天,惊见穿西装套服的安安出现在行政部,她对我挤眉弄眼,“沈总,早上好。”
我非常意外,但不是为安安出现在畅意,而是为她脸上的神采。
陈勉走后,好像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焕发的神情。
“沈觉安,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安安进后把门掩上,“哥,我正要找你呢。”
“先给我沏杯茶。”
我指挥着。
安安说:“你真能摆谱。”
但也乐呵呵地沏起茶来。
“哥,玩得愉快吗”
“还好。
昨晚你去哪儿了,没见到你。
有礼物给你。”
“谢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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