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会呆,只好出去求觉明,“帮个忙。”
我窘迫地对着他,“帮我,修下拉链。
你看,跟你在一起连衣服都欺负我。”
我说得可怜兮兮,与此同时,胸腔一热,竟觉得委屈,好像拉链是他给扯坏的。
他把我转过身。
我说:“沈觉明,你……”
“说下去。”
他没帮我修。
他是学理工的,会修插座、电器、包括其他高科技的东西,我相信只要他愿意,拉链不在话下。
可他好像存心要我难堪。
“几分钟了?”
一停顿,语言就变了味。
不好意思,沈觉明,我不是存心让你难堪,只因在我3年后的计划中,你不是主角。
你一直希望我能把自己弄得井井有条一点,像钟点工一样,把房间把行为把语言把感情收拾干净。
我想我经过3年的沉潜可以做到了,所以,不想被你的对往日的惦念破坏。
“你已经食言了。”
他冷冰冰。
“食言就食言,前妻回来问候下有什么问题吗?”
我扬眉。
“没什么问题,就是在这过夜不太合适。”
他的手落在我的后背上,而不是拉链上。
我觉得背部那一块凉凉的,又很痒。
蚂蚁在爬。
“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我讥讽。
“不错,”
他伸手抱住我,声息在我颈间盘旋,“我太太很快来,在路上,也许已经在楼下了,上楼梯了。
……你同样刺激吗?我记得以前你追求刺激。”
他埋下头,朝我裸露的背部吻去,手在我腰间加大力度,我被他掐着不能动,只觉得一阵滚烫在背上蔓延。
他这是在干什么?既然3年可以对我不闻不问;既然我们已经选择告别。
他是个恋旧的人,但我们似乎并不适合怀旧,也不适合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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