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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哥哥啊。”
“恩。”
“我觉得你很像妹妹。”
“像锦年,不会啊。”
“我的意思是,你乖巧温顺,注定要做妹妹的。
而锦年不像。
她从不叫我哥。
你要没有哥,我可以做你哥,谁欺负你,我为你出头。
要不,你叫我一声哥。”
“想得美啊。”
陈勉托我背的手很轻,像蜻蜓的翅膀,其实我希望他用力一些,我不计较。
这么一失落,我莫名其妙叫他,“哥。”
这一声哥,轻柔、婉转,叫出了哥以外别的意味。
我没这么样叫过我哥。
然而陈勉喜欢的是锦年,哪怕跳舞时我那样深情寄居在他眼睛里。
跳舞之后,我不过是一个乖巧文静的邻校女生。
而锦年有勃勃的生机。
我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在黄昏的运河边,夕阳挑起潋滟的细浪,我亲眼见她和陈勉在吻。
他们拥抱着,又倒下去。
热浪烫人。
对跟她同龄的我来说,未免惊世骇俗。
我是那个转身离开的人。
只是在梦里,我会梦到我是锦年,被陈勉压住了拥吻。
我不知道唇舌该如何运作,只觉得头晕脑胀,气息短促。
醒来怅然,才知自己只配做梦。
我的教养,以及长久以来被灌输的道德规范教导我,女孩子要矜持,不能主动。
很多年之后,陈勉在锦年那里受了伤害——他跟她的谈话被录音,而后被我哥公开。
我去找他。
他喝了很多酒。
醉了,拽过我,好像把我当成锦年,他眼里的愤怒熊熊燃烧。
然后,他的唇决然掠过我。
周身全是浓烈窒息的酒气。
酒气过滤后,是属于身体内部的干燥而又蓬勃的渴意。
他用力扯我的衣襟,我拉住他的手,哀求说,不要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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