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瞪下眼,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呀,你又不是皇军。
哎呀,现在的女孩子都不比以前,你试试。
这个看着满秀气,就这个……
还是一个也没去看。
其实知道应该去的,见见女人没什么坏处,可以清热、败火,怡情、舒心,有效防止各种心脑方面的疾病,可是愣没有兴趣。
妈妈碰了很多次壁,跟锦年的妈妈打电话,“怎么办?愁死了,原来的设想是这个时候孙子都应该上小学了。”
锦年的妈妈满心歉疚,“哎,我还不这样想啊。”
“锦年去了哪里?”
“非洲啊,做半年的义务老师。
去之前打了好多疫苗,结果,还是得了那什么病来着,发高烧,吓死人,就是中秋那阵子的事。”
“你说锦年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折腾什么呢。”
“现在的年轻人不比咱们,喜欢刺激,喜欢与众不同。
生命不止,折腾没完。”
“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觉明。”
“提啊,问,你家觉明有没有娶熊猫盼盼。”
我妈笑了,回来复我,无聊地猜度着,“儿子,你说锦年是不是在吃醋。”
我想不是的,是调侃。
可恶之极。
“其实,阿盼也好的。”
妈妈又神伤起来,“你要等到什么时候?给我老人家一个期限。”
非要按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百年。
我学《大话西游》,实际上,我也不知道。
也许哪天想开了就松手了,也许一辈子想不开,就触大霉。
我也不是有多崇高,有多痴情,只是觉得目前还等得起。
可是三年后,好像什么也没等来。
安安有日神经兮兮跟我说,“哥,请我吃饭,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一对鸡翅,说吧。”
“锦年才值一对鸡翅?”
“她的消息,那活该你什么都吃不到。
……哎,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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