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认识。”
陈美芳抹了把脸上的水,语气突然警惕:“你可千万别干这事。”
程诺心里一紧,打马虎眼:“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再说现在这世道离婚也不一定是他不对是吧?”
“傻孩子,过日子哪有那么多对错。”
“那你态度这么激烈干嘛?”
程诺瘪了瘪嘴。
陈美芳拿过程诺手里的毛巾自己擦头发:“离婚还带着个孩子,这就是他的“错”
,你懂吗?人都有私心,人的精力也有限,他难免要在孩子跟你的朋友之间权衡,这是他的责任。”
程诺口吻探究:“有那么夸张吗?”
“他要是对孩子连那份责任心都没有,只想着自己快乐,那跟你那个卷钱跑了的爹有什么区别。”
程诺跟着她出了客厅,情绪跌落谷底,陈美芳继续说,“他要是爱孩子,还算个好男人。
但是好男人不好喜欢的,你朋友能接受一个跟自己没有血缘的孩子吗?”
程诺拿着毛巾又给她擦了擦脖子,支吾道:“就......她说那孩子还挺可爱的。”
“别人家的孩子都可爱。”
陈美芳说,“而且日后两人要是走到结婚那步,有了自己的孩子。
这个关系太难处理了,不是你们小姑娘想的那么简单。”
程诺心里那块快要被甜蜜溶蚀掉的巨石,又有膨胀的趋势,她无法估计自己是否有承担种种后果的能力。
孤独难捱了这么多年,甚至跟周成郁在一起的那五年,她都是一种藏在角落里低卑的姿态。
关越太野了,就像一束无法抗拒的强光。
他身上的味道带着自然界的舒朗,引人入深。
甚至,今天早上在他最后落下那个温柔的吻时,程诺心想去他妈的什么现实,她想一头扎在他怀里。
最后她没有,她不是期待一个被追的过程,或者什么样的打动,而是她在给自己留白,她需要再坚定一些,再被他迷得不能自已一些。
她期待的同时又害怕,期待能从他身上汲取养料,能和他互相依偎,但是又害怕她无法维持这份快乐和幸福,最后把彼此都逼到一个更阴暗的处境,包括那个小孩。
程诺轻叹了口气,直起身子,用耳套包住陈美芳的耳朵,口吻假装轻快:“行了,不说了。
她自己也会判断,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的。”
陈美芳点头:“你也别光上心别人的事,你自己也抓点紧,有合适的男孩子也接触接触。”
“又来,”
程诺嗔怪,“你让我缓缓。”
她手里涂着染发膏心里想的东西有点多,压得胸口沉甸甸的。
思虑万千,最终还是了无头绪。
还是不想了,专心染头。
等弄完这些,外面天已经黑透。
程诺脑子放空,翘着二郎腿躺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无脑的狗血剧。
嘴角不受控地哈哈笑,过后连主角名都没记住。
吃饭的时候关越发过来一条消息,她点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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