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久没有回去了?”
“问这干嘛?”
“你没有发现你没有说丽江大理,也没有说红河版纳,而是说的都是在保山吗?”
“哎,来昆明就没有回去。”
“真的就打算回去?”
“睡觉”
然后便是关灯,平日里,这时候不是在幻想就是在在看电影,11点半,好早,但今天不行,黄琨是一个不完全自律的人,不完全是他抽烟,其他的他都很自律,按时休息,按时吃饭,按时起床,但就是爱喝酒,时常去酒吧,用它的话来说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
,好像除了感情他都很自信,很乐观,我估计在在战场上手榴弹掉在他面前,他都要先把枪里的子弹打出,去再去捡起那颗手榴弹仍向敌人,在他心里,这一枪一定能打倒敌人,而手榴弹还有几秒,来得及。
因此我虽然睡不着,但也不想打扰他休息,因为他明天照常上班,而我?我可能就要睡到早上10点钟了,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我在床上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满脑子的江苏,满脑子都是徐瑶,和她生活的三年里的点点滴滴像胶片一样一幅幅的在我的脑海里呈现,如果用视频记录的话,怕要还几个t的硬盘才能装下吧,可惜大脑不是硬盘,可以删除,但自己又仿佛舍不得删除。
四个月,这期间我都是让自己忙碌起来,但因为一个念头,一个去江苏的念头,又将这新的的情感不合时宜的引了出来;恨不得现在就在车上,人就是这样,意识里想做一件事,哪怕是错了,自己也会找一千种理由去验证他的正确性。
第二日和想像的一样,我没有如愿的睡到10点,相反,我不到7点就醒了,要知道,我的闹钟是7点20,上班时候,7点20的闹钟响起都是7点半才起来的,15分钟解决洗漱,10分钟冲去打卡。
黄琨也是早早的起来了,洗漱完毕,吩咐我自己煮饭,将米在哪里,油盐在哪里交代一番后便去上班去了。
我起床简单的洗漱了后,便还是毅然决然的拿出手机买了前去南京的高铁,我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去江苏,给黄琨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我回家几天,叫他不要管,后天是国庆节,估计黄琨也要回老家,至少昨晚我提醒了他,尽管这些年黄琨好像都没有回过家。
就这样,我孤身一人踏上了去南京的路,李艺的那一问,让我丢了脑子,来到这存在传说中的城市南京,脑子除了那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和南京大桥,好像再也找不到和南京有关的事件,哦,还有徐瑶在江苏,江苏的省会城市是南京。
很快,我便来到这里,我忘了县城里卑微的我,忘了那开门时的面孔,我心里是侥幸的,她们或许没有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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