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流逝,我揉了揉酸涩的双眼。
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地铁停运,只能打车回去了。
“好了,走吧。”
我起身一边收拾东西喊着苏若。
“好。”
苏若顺手关上了工位头顶的灯,便摁了电梯。
低头看手机的间隙现电梯迟迟没有上来。
上面红色的数字灯停在了层。
我和苏若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心中升起了同一种想法。
现在大部分建筑的电梯都没有第层,因为有十八层地狱的含义。
该不会这么倒霉,加个班还能碰上这种事情吧?
约莫过了五分钟之后,苏若有点沉不住气了。
“要不我们走楼梯下去看看?”
“也行。”
我摸了摸自己除了洗澡都随身携带的黄金袋,底气十足。
自从上次在涂山回来之后就没打开过了。
那些符篆什么的该不会过期吧?
再不济我还有婚戒在手上呢。
我俩从来没走过这楼梯,不熟悉的情况下只好打开手电筒扶着墙壁往消防通道里走。
打开沉重的消防通道大门,便看到了楼梯。
有点凉嗖。
我一时竟然分不清是这零下温度的冷还是有别的东西那种阴冷。
隔着厚厚的羽绒服,我感受不太真切。
我和苏若挽着手着颤颤巍巍的走下楼梯。
这么大一栋楼居然没有声控灯,奇怪。
我俩合力将楼的消防通道大门打开,之前听前台小姐姐说,这栋楼都没怎么租出去。
这里只有我们一个律所占了两层,还有些改造成了公寓住房出租。
入目而来是很空旷的房间。
什么都没有,甚至都没有过多的装修,除了刷了白墙,我甚至连灯都没看见。
没人住?那这电梯是怎么回事?
苏若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我俩从挽着手变成了互相搀扶。
循着记忆里的屋子格局我摸索着电梯的位置。
“我没感觉到不对劲的东西。”
我出言安慰,想给她打一针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