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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易显然不能承受我的高电压,不满地对我说:“小可嫂嫂,拜托你不要老这么花痴好不好?您那X光扫得我们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看出来了吧?我真不想做这么高瓦数的电灯泡。”
方予可嘴角扯出一丝好看的弧线:“你嫂子最近荷尔蒙分泌过剩,你不要见怪。”
我依旧高瘫在沙发上,但是身残志不残,我笑眯眯地回嘴:“你哪里是电灯泡?你是二氧化锰,是我们的催化剂,催化出爱情的氧气和泡泡。”
我承认我现在很得瑟,得瑟得所有汗毛都如向日葵般在这盛夏光年大肆张开,连毛细血管都有奔放的笑容。
相比之下,方予可就沉稳得多。
大多数时候,在我的镭射之下,他仍然安之若素,这让我忿忿不已。
我有些后悔,当时我怎么不欲说还休一下,一句“我喜欢你”
就触动了我的心肝肝,然后头昏脑胀地立马从了呢?他还没有给我背情诗、没有送我玫瑰花、连像模像样的烛光晚餐也没有一顿,我并非这么俗气的人,但是——我可以委屈一下,让自己俗气一把。
我打算等我回学校,我要跟姐妹们商量个对策出来,目的就是将方予可制服于我的魔爪之下,任我蹂躏,任我践踏。
我一勾手指头,他就蹦跶过来;我一撇嘴角,他就给我端水;我一伸手,他就奉上热毛巾。
一言以蔽之,我要成为女尊!
!
!
但是在没有姐妹们正式的系统的思想浸淫前,我允许我现在露出花痴表情,也高度赞赏我厚脸皮的甜腻话。
当方予可镇定地面对我甜情蜜意冒着粉红泡泡的电波时,我反而更加猖狂地努力用更肉麻的言辞讨好他。
有着斯德哥尔摩受虐症状的我将此意淫成欲擒故纵的把戏。
比如现在,我正用我有限的智商思考,用什么爱称来表明我的身份。
自从茹庭离开后,我扬眉吐气,腰杆子直了不少,鉴于方予可长得秀色可餐,随时都会有被别人吃掉的危险,我一定要让天下上至六十老妪下至六岁孩童都知道他是名草有主的人。
古人告诉我们要居安思危,还要“饮水思源”
。
回想我和方予可在一起,所有情节都具有极强复制性,于是我决定要在方予可身上贴上我周林林的标签,标签下还要写明“非卖品”
,以免旁人惦记。
42淑女进行时(二)
大概我想得太出神或者我帕金森症般的表情着实恐怖,谭易最终忍无可忍放弃看书,狠狠地报复性地推了我一把。
我这才发现方予可不在屋里了。
我立刻问:“你家小可哥哥呢?”
谭易翻着白眼:“你家男人买菜去了。
等你给我们做饭,我们不得饿死。”
“唉,太贤惠了。
我们家方予可就是这点不好,太会照顾别人,让别人发挥的空间都没有了。”
我故意悲怆地摇头。
谭易跟吃了苍蝇般表情狰狞,捂着胸口叹:“要是我爷爷知道你是这么个人,打死老头子也不会让你进这个门。
本来就傻,谈了恋爱都成脑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