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予可很快恢复了平静:“没想到阿姨心态这么年轻。
你不是你妈亲生的吧?阿姨说话可比你时尚多了~”
Round2:0:2,方予可领先一步。
我挂不住脸:“有你这么损我的吗?小心眼,不就是那天说错了一句话吗?只要功夫深,一日夫妻百日恩知道不?你怎么不记我好,光记仇去了呢?”
方予可咧着嘴大笑:“谁跟你一日夫妻了?你的功夫下得有多深,我怎么不知道啊?其实你觊觎我很久了吧?”
Round3:0:3,方予可完胜。
我背过身去,举起手偷偷发誓:老天爷,要是某一天我斗智斗嘴全胜了,我可以牺牲一个月的懒觉。
方予可忽然正色道:“跟别人说话时,要先动动脑子,知不知道?被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还拎不清呢。
人家挖了坑,你就配合着往里面跳。
有你这么笨的人吗?怎么考上北大的啊?”
我咬着下唇,委屈地看着他:“考试的时候又不要考人家怎么挖坑的。
我学德语,又不是学土木工程,我怎么知道人家什么时候挖了个坑啊?”
方予可笑:“你还有理了啊?算了算了,笨就笨点吧,我们两个人中间有一个带脑子就行。
对了,以后跟小西少接触,我担心红杏长得太快,我来不及垒墙。”
我晃了晃他手中的可乐杯,故意提高声音说:“这杯子里黑糊糊的装的什么呀?味道怎么这么酸啊?原来方予可你喜欢吃醋啊!”
我得意地笑得前俯后仰。
方予可一脸黑线,拍了拍我脑袋:“别扭了,再扭下去,不该被看见的都看见了。”
我连忙低头,看到胸前春光无限,小文胸调皮地露出脑袋来。
我连忙捂住:“看什么看,小心长针眼。”
方予可摇头叹气:“白痴,我陪你上过游泳课,除非你真空上阵,不然我都审美疲劳了。”
这回换我一脸黑线了。
方予可懒得理我憋屈的表情:“你坐这里别动了。
喝什么我去买。
以后公共场合不要穿前坦后露的,有伤风化。”
说完便大步迈向点餐台,留我小媳妇一般独自捂着胸对着夕阳。
如此这般,方予可用他的毒舌牢牢控制住了我。
而我犯贱犯得厉害,偶尔某一天接不到他的电话,我便心慌。
原来,受虐的气质是可以后天培养的。
我将万分感谢谭局,一把年纪还不忘发挥余热,将我和方予可聘为谭易的家庭教师及健康成长的合理监护人,创造了一个接一个让我和方予可感情日益弥坚的机会。
我悠闲地躺在谭易家客厅的红木长椅上,一边抱怨椅子咯屁股,一边嗑着瓜子看方予可给谭易补习化学。
化学于我来说已经是光年般遥远兼神秘。
当我听着方予可的嘴里不停地蹦出一些和火星文一样的发音时,我的眼神开始迷离,我的口腔已自主地分泌出一种叫口水的东西。
是的,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我像仰望神一样仰望着他,尽管我现在如霍金般瘫痪的姿势不足以表现出我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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