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给他佛山无影脚。
现在这小子在方予可的教授下,已有越来越恶毒的趋势,不久的将来必然又是辣手摧花的江湖祸害。
正在我为民除害的时候,方予可买菜回来了。
看到我们两个闹成一团,就过来揪谭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幸灾乐祸地看着泄气的谭易,心想有靠山就是好。
我跟有良田万顷的地主家公子哥看狐朋狗友强抢姑娘似的看好戏。
方予可接着说:“你跟着我学习,智商正线性上涨呢,跟她一玩,前功尽弃,智商就几何级雪崩了。
年轻人要想清楚,不要图一时快意。”
说完后,还煞有介事地拍了拍谭易的肩。
谭易一脸贼笑。
唇红齿白,春风得意,扬眉吐气,想必在方予可的培育下,半年后便能开满树桃花,造福各位少女和富婆了。
厨房里传出叮当作响的奏鸣曲。
我闻声进去,看到方予可修长的背影。
忽然很想从背后抱住他,把脑袋枕在他的肩膀,然后低喃:“做什么好吃的呢?”
但是总觉得有个地方怪怪的。
按照棒子剧本走,不就应该是这样的么?想了很久,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厨房外传来谭易嘹亮的声音:“抓住一个男人就要抓住他的胃。
嫂嫂你要多学着点。”
经他提醒,我终于意识到刚才的剧本哪里出问题了。
正常来说,应是娇小的妻子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接着便是高大的丈夫幸福的拥抱。
我刚才设想的情境下,我在背后抱住他,我便在他的胳肢窝里低语,跟被挟持一样,哪来浪漫可言?
所以,我要学做菜!
为那那一瞬间的幸福。
我凑到方予可那里,看到他熟练地剖鱼,去内脏,刮鱼鳞。
为了制造话题,渐渐地麻痹方予可,以达到我偷师的目的,顺便刺激一下方予可,让他产生点怜香惜玉的情感,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哎呀,好残忍的。
一条鱼眼睁睁地死了。”
方予可不为所动,还在鱼身上加了三刀,撒上料酒。
%奇%不进则退,我执着地继续演:“这条鱼也许是来做苦行僧的。
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今生被谋杀也就算了,还被鞭尸,施以满清十大酷刑。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是这么来的吧……”
%书%我承认我说完这些,我也有自残的冲动,恨不得跑到洗手间吐它一马桶再说。
%网%方予可脸抽搐了下,转身对我说:“刚才你说刀俎的时候,念错了。
它叫zu,不念cu。”
我大窘:“是么?呵呵,太丢人了,突然猝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