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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收拾收拾,开始拖着沉重的腿往南走。
刚才跑得过劲了,小腿有点酸疼,嘴巴被风灌得整排牙齿泛酸。
真是自作孽。
以前看电视,女主角一失恋就来个自虐,要么不吃饭不喝水,要么变成女强人奋发图强去了,可是真轮到自己,才知道自虐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伤害不是守恒的,精神上的伤害不会因为身体上的痛楚而减少。
现在我心里堵得慌,头痛得厉害,开始后悔刚才应该找个角落哭完就得了,干嘛学棒子剧去?难道还要顶着一对金鱼眼跟小西说:欧巴,回来吧。
不过今天发生了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事情,我还是打算去物美买几罐啤酒。
我想好了,喝完这几罐啤酒,我就当自己死了这个心,踏踏实实看我的书,努力把自己锻造成女强人去。
虽然说女强人是大于女人,小于男人基本上等同于人妖的物种,但总比无所事事地游魂般飘荡好。
在柜台边排队结帐的时候,茹庭和方予可出现了。
现在的我其实很讨厌情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对我来说,此刻任何一对情侣对我说句话都是一种显摆和挑衅。
茹庭显然没有意识到我的敌意,还是笑着跟我打招呼:“林林好巧~~”
我讨厌这种打招呼的方式,这让我联想到我傻乎乎地转身跟小西说“好巧”
的样子,要是没有这种刻意的巧合,我就不会和小西有每周吃饭之约,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妄想,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心如刀割。
所以我很尖刻地说:“对啊,老天爷也不管管,学校那么大,碰来碰去还是这么几个人。”
茹庭有些尴尬,大概高傲的她没料到会受到这么不热情的对待。
她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望向方予可。
我懒得理他们。
现在自己都不想理了,还理别人干嘛?修复关系之类的事情到明天再说。
今天我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
方予可果然跟茹庭是一家人,拉了拉我胳膊:“好端端地吃炸药了?”
我冷笑一声,低着头跟着队伍前进,轻声骂道:“一对神经。”
实际上我声音并不轻,方予可明显一怔。
我老做这种掩耳盗铃的事情,以为只有自己听得见,其实大家都听见了。
以前明明知道小西对我没有男女之间的想法,明明知道他偶尔接电话的时候会有爱人专用的温柔表情出现,我却假装看不见听不见,现在翻牌了,露馅儿了,事实这么□裸地放在我面前了,我才逼自己去面对,去放弃。
耳边传来方予可沉闷的声音:“你道歉。”
他的声音和小西的声音不一样,小西大概在变声期的时候喉咙受过损害,声音哑哑的,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磁性;而方予可的声音更有男性的宽度,适合做午夜播音员,专门用来抚平遭受老公外遇的更年期女性的伤口。
想到这,我不禁失笑。
方予可面红耳赤,但还是跟我说“你道歉。”
不就是惹你媳妇不高兴了吗?重色轻友的家伙!
不过今天我已经够可怜了,不在乎更可怜一点。
我转身面对他们两人鞠躬:“对不住了!”
我来不及去观察他们的表情,我迅速地转回身,看到柜台已在我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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