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大明嘿嘿笑着发动了汽车,顿了一顿,回过头来问他,”
送哪儿去呀?“
徐承绷着脸言简意赅道:”
我家。
“
富大明一边开车一边还很有心情地涮他,”
你家里现在那位肯挪位子不?说真的徐承,你小子从小就走桃花运,还老在我们这群饿汉子面前摆一副无所谓的嘴脸,现在怎么样,遭报应了吧!
这左拥右抱的滋味有时候也不好受啊!
“
徐承忍无可忍地吼了他一句,”
你有完没完!
“
怀里的俞蕾在他的怒吼声中动了一动,他低头去看,但见她面色绯红,秀眉紧蹙,眼角还有点点泪光,一贯精致如画的妆现出狼狈和凌乱。
她很少有这么无助的时候,徐承见了,心里一阵难受。
好容易把俞蕾扶到床上,富大明急着要走,老婆打来好几个电话催了。
徐承也没多留,随他走到门口,才开口干涩地说了声”
谢谢!
“
富大明收敛起嘻笑的嘴脸,拍拍他的肩,很正经地说:”
我知道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心肠太软。
如果你对俞蕾没那个心了,我劝你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把持住咯,否则以后有你吃苦的时候。
“
徐承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他现在这样的情形,哪里还会有什么别的心思,不过也明白富大明是为自己好,只得无力地点了点头,把他送走了。
那天晚上徐承就在俞蕾的床边坐了一宿,她的额头始终很烫,有发烧的迹象,他给她灌下去好几杯水,又不间断地用冰毛巾给她敷面,忙得精疲力尽。
昏昏沉沉中的俞蕾偶尔会说几句胡话,自然与徐承脱离不了关系。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这种类似于撒娇的绵软声调了,可此时盘旋在耳朵边,没有喜悦,只有酸楚。
在呆坐的时间里,他又陷入了白天努力思考的那个纠结的问题之中:他跟俞蕾是怎么走到如今这一步的呢?
然而,不管再怎么反思,都已是覆水难收。
天亮时分,俞蕾率先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她挣扎着起身,脑子又胀又痛,可是当她看见趴在自己床边坐着入睡的徐承时,心里的痛湮没了全身可以感知的其它疼痛。
她明白自己昨晚做了蠢事,她以为不会有人知道,却没料到被她最不愿见到的人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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