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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憋了一天一夜的怒气岂肯在最后关头鸣金收兵,顺利地剔除掉两人的衣物,然后狠狠压了上去。
开始的时候,岚岚拼命摆出抵抗的姿势,但徐承清楚她的软肋在哪里,轻而易举地攻破,在情事方面,岚岚永远都比他被动。
抵达巅峰的那一刻,岚岚终于没忍住,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像往日那样死死揽住徐承的腰,让身体紧密贴合,一声满足的低吟也在意乱情迷间冲破喉咙发了出来。
徐承配合着她,紧紧抵住不动,温存地用唇轻触她的耳廓、继而游走于她的下巴和整个面庞,她的陶醉与娇羞是对他最大的赞美,也是勾起他深层欲望的利剑……
魂魄一旦归位,岚岚为自己刚才的举止羞愧得简直不敢直视仍在她身上颠簸的徐承,她闭起眼睛,把头别向一边,摆出一副木头木脑的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来,可是分明能感觉到心里原本筑起的那道坚硬的墙已然根基松动。
徐承看着她自欺欺人的样子突然很想笑,很多时候,她都表现得像个鸵鸟,不喜欢或者不愿意经历的事哪怕正在行进中,她也可以把头扎进沙子里躲着,等风平浪静后再起来,抖掉身上的沙砾,昂首阔步地继续朝前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偏不让她得逞,空着的两只手把她的脸拨正,“看着我。”
他命令她。
岚岚狠狠地睁眼瞪着他,想用凛然的气势来遮掩羞涩,却窥伺出徐承眼里隐含的笑意和狡黠,她一下子破了功,知道自己被他看了个底儿掉。
恼羞成怒的岚岚挣扎着起身推他,“走开,你走开!
无赖!”
徐承将她揽起,顺势换了个姿势,却比之前的更暧昧,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声笑,“不容易啊,终于愿意换个姿势了。”
以前他总是取笑岚岚保守,这句玩笑话立刻勾起她过去那些甜蜜的记忆,她的心像浸泡在水里似的再也硬不起来。
风平浪静之后,岚岚依偎在徐承怀里,喃喃地说:“徐承,我很难过。”
徐承的手在她光裸的脊背上轻抚,轻吁一声,有点无奈,“岚岚,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
“我不知道。”
岚岚如实地答。
感情是这世上最变幻莫测的东西,它坚强到可以让人无惧死亡,也脆弱到一念陡转之间,已然物是人非。
没有人能把握得了它,因为它是动态的,游离的。
任何一点看似不经意的外界因素都有可能成为令它变质的催化剂。
“岚岚,我跟张谨,其实就像你跟陈栋那样。”
岚岚立刻皱眉,“那是两回事,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他就是看不惯你才替我出头的。”
徐承笑了笑,只有她这个傻丫头才会有这种想法,他是男人,对男人的眼神跟心态一目了然,可他不会告诉岚岚自己的猜想,他还没有大方到帮别人传情达意的地步。
“你看,你也说没什么,可外人看着远不是那么回事。
刚才在安保室,那个混蛋经理不还说你跟他是……一起的嘛!”
岚岚这次没有立刻跳起来反驳,仔细想了想,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
徐承理了理她额前的头发,凑过去吻了一下,然后又道:“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容易让人产生误会,所以不能光看表象,你说对不对?张谨来厦门是她的自由,她跟我联络,我没有理由不理不睬,但因为你的关系,我一直跟她保持距离,就是怕你误会。”
“那你为什么瞒着我?”
岚岚没好气。
“你要我告诉你什么?正儿八经地跟你说,张谨在厦门,你不是又要一蹦三尺高?”
“反正我感觉你们俩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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