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你别听她瞎说。”
谢安屿表情茫然,显然根本就没听懂“深柜”
的意思。
丁盈笑道:“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人家根本就没听懂咱什么意思。”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丁盈端着奶茶站起来说:“我先回宿舍了,在外面浪半天了,明天最后一门考试,再不看书我要火葬场了。”
她看着谢安屿笑了笑,“大帅哥,以后有机会再见。”
谢安屿淡淡一笑,点头道:“嗯。”
丁盈走之前捏了捏郭田阳的耳朵:“晚上一块儿去食堂吃饭。”
郭田阳摸着耳朵“哦”
了一声。
丁盈刚走没多久,余风的电话就打来了,谢安屿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喂?”
说着他看了看郭田阳,问他道:“这边离哪个门近一点?”
“南门。”
郭田阳说。
谢安屿点了点头,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南门……嗯,我马上过来。”
“你房东?”
郭田阳问谢安屿。
“对。”
谢安屿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我送你。”
郭田阳站起来道。
余风把车停在南门外专门停车的地方,南门后面是一条美食街,虽然学期末学校人流量相较平常减少了很多,但饭点校门口的人还是很多。
余风嘴里叼着烟,坐在车里,侧头看到谢安屿从学校走了出来,身边跟着一个长相周正的男生。
谢安屿右手端着奶茶,这么一看手上的伤口特别明显,手背上又涂着碘伏,乍一看挺触目惊心的。
郭田阳嘶了一声,皱着眉抓过他的手腕仔细看了一眼:“你这伤……”
余风视线看向校门口,咬着烟眯了眯眼睛。
“没事。”
谢安屿有点不习惯这种肢体接触,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回去,奶茶换另一只手拿着。
“你当心别化脓了,化脓了伤好得慢,还容易感染。”
“嗯,我知道。”
“你房东他到了吗?”
谢安屿环顾四周,在马路对面看到了余风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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