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表姐一头扑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相拥着,哈哈哈地纵声大笑起来,过了片刻,表姐止住了笑声:“表弟,别净笑话我爹了,你也喝多了,你看你,连衣服都不脱就睡,这能舒服么,来,”
表姐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服,我顺势搂住表姐圆浑的腰身,张开酒气汹汹的嘴巴,讨好地亲了一口:“啊,表姐,你好香啊!”
“嘻嘻,”
听到我的话,表姐顿时喜形于色:“真的么?表弟!”
“真的,”
讨女孩子欢心,是我这个小色鬼的拿手绝活:“表姐,你真香,虽然什么香水也没抹,可是,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嘻嘻,”
表姐缭了缭额头前乌亮的黑毛,无比自豪地说道:“表弟,不光是你,凡是跟我玩过的人,大家都这么说,说我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
“啊,”
听到表姐这番话,我登时惊得我目瞪目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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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
我呆呆地望着表姐:“你说啥呐?”
“真的,”
表姐毫不掩饰地说道:“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说我,他们,”
“你们,干么了?”
我明知顾问,表姐则不以为然地冲我y笑起来,非常大方地将手伸进我的胯间,一把拽住我的鸡鸡:“废话,表弟,男孩和女孩在一起玩,除了这个,还能玩什么啊?”
“嘿嘿,”
我也冲表姐刁顽地糜笑起来,表姐一边继续揉搓着我的鸡鸡,一边将热辣辣的小脸贴到我的面庞,那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地,极其挑逗地刮划着我的额头,我色心顿起,鸡鸡早已挺直起来,望着眼前无比放d的表姐,我不禁想起在自己的学校里,那个父亲残疾的女同学,为了讨得几个小钱,被好色的男学们肆意玩弄,想到此,我的心里顿时泛起股股难奈的酸苦:“表姐,这,也太寒碜了吧!”
“哼哼,”
表姐小嘴一撇,一只手继续狠狠地抽拽着我的鸡鸡,另一只手则在我的面前,非常滑稽地摆弄着:“可是,有钱啊!
钱,懂吗?”
“那,那,”
我不知如何作答,久久地凝视着表姐,表姐狠狠地掐拧一下我的鸡鸡,我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表姐振振有词道:“我才不管什么寒碜不寒碜的,给钱就行!”
豁,表姐说出的这番话,怎么跟我的那位女同学口吻如此一致,仿佛就是从一个嘴巴里,冒出来的。
我是个男孩,我亦极其好色,童年时代,我不仅肆无岂惮地把玩过小女伴们的小便,甚至,毫无廉耻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小便,并且时常想入非非,做梦都幻想着,有一朝日,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爱的长辈们,搂抱在一起,恣意jiao欢。
让我无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就是那个年龄仅长得我数岁的老姑,生了实质xg的关系,我占有了老姑,不仅是她的小便,还有她的芳心,啊,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是多么的骄傲啊。
但是,我却永远也不原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xg,成为廉价的贸易品,只要有钱,就可以自由jiao换和买卖。
我始终固执地认为:xg,是美好的,xg,是幸福的,是男女之间真诚的投入,共同获得满足和愉悦,所以,xg,是无价的,xg,是不用与金钱生联系的。
xg,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铜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美好、温馨的外衣,变得精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不到那朦胧画般的、扬溢着令人心驰意往的、神秘莫测的艺术感。
用金钱买来的xg,是那么的奇丑无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