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么,爸爸已经被停职喽!
单位的小金库也给封了,唉,钱,钱,姑娘啊,爸爸没钱
喽,爸爸青皮喽!”
“嗳,”
蓝花以乞丐般的口吻喃喃地央求道:“傻爸,那,给我一只还不行么,过过瘾
啊!”
“呶,呶,”
大酱块依依不舍地掏出一只香烟,递到蓝花的小手里:“呶,呶,给,给,
告诉你,只有一只了,这是最后一只了!
以后,再也别找我来要了!”
“老公,”
夜晚,又犯了瘾的蓝花,嘴角漫溢着粘液,眼皮半闭不睁,雪白的胴体痛
苦地抽搐着,哆哆乱颤的小手有气无力地推搡着我:“老公,快别折磨我了,给我弄点香烟
吧,我,受不了了,老公,快给我只烟抽吧,老公,只要一根,我只要一根,”
“没有!”
我背对着蓝花,冷冷地答道:“没有,没有,弄不到了!”
“老公,”
蓝花仍不死心:“老公啊,我只要一根,给我一根吧,让我过过瘾吧,以后,
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老公,以后,我死心塌地跟你过,
老公,我再也不跟别人乱搞了,也不跟傻爸了,老公,我一定做你的好媳fu,老公,求求你
了,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
“不行,”
“老公,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磕头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理了理乱蓬蓬的黑,强打着精神,吃力地爬起身来,双膝跪在我的身后,
两只手臂按着床铺,小脑袋瓜咕咚咚地撞捣着床垫,近乎哭腔地乞求着:“老公,求求你了,
给我一根吧,我只要一根!”
“蓝花,”
我不得不坐起身来,望着蓝花那痛苦万状的窘迫之态,我突然后悔起来:唉,
真是不该当初啊,当初,我气恼过度,心中只想报复一下大酱块,哪曾想,把小蓝花也捎带
进来,父女俩一起染上了可怕的瘾。
我搂住蓝花不停抽搐的双肩,良心现地坦诚相告:
“蓝花,你再也不能抽那种烟啦,那里有品啊!”
“啊!”
蓝花惊讶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瞪视着我:“小力,你,说什么,你说什
么?品?”
“是的,baifěn!”
我肯定地点点头:“那种烟里,掺有baifěn,长此抽下去,会把人抽坏
的,会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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