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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园玫瑰,都是由明日朗送的这盆玫瑰花剪枝成活而来。
都被她视同珍宝。
“我照顾你继父和弟弟都照顾不过来,倒还要来帮你照顾花。”
话虽这么说,田慧纹却并不会真的推却,满口答应:“好了好了,你放心去吧,我一定给你照料好它们。”
一别经年后,终又故地重游。
此时正值初春,草色轻翠,桃花浅绯。
林月弯漫步在晨光校园中,以前那片小槐树林,现在已经是茁壮浓茂的大槐树林了。
满眼生机盎然的新绿。
这般风景,依稀似旧年。
然而旧年树下那个眸子温柔又热烈的少年,十六年前就早已长眠地底了。
明月十六年。
黄土陇中,他已化白骨。
春闺梦里,却犹是那个温柔俊雅的少年郎。
羞赧地靠近,温热的唇轻触在她光洁的额……多少次,觉来知是梦,不胜悲。
时光有时并不能掩去一切,有些人,有些记忆,如同树,牢牢地扎根在心灵的土壤。
岁月不会湮灭它,反而会渐渐滋养它,让它成长得越来越枝繁叶茂,可以遮天蔽日。
于是在心头,便总有一处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阴凉潮湿,滋生出无数怀念的青苔。
林月弯,就有着这样一颗苔迹苍然的心。
凭着记忆,她寻到了最初那棵由她接过骨的槐树。
当年的小槐树已长成高大挺拔翠云如盖的大树,春来一树的稠碧浓翠。
林月弯仰头把它看了良久,低下头,插在外衣口袋里的右手掏出来,手心里是握得微温的可爱树发圈。
看看手中的墨绿小树,再看看眼前的翠绿槐树,她的眼睛朦胧起来……
不论时光流逝多少年,重归故地,重忆旧事,以为早已平静的心依然心潮澎湃。
远远的,是哪里传来的歌声:
……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
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从晨光校园出来,剩下的时间刚好够她赶去会场。
给父亲、给明日朗扫墓只有改天专程抽一天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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