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她就把这医院摸了个透,这医院根本没有做腹腔镜手术的条件,所以才一直拖着搞什么保守治疗。
和主治医师聊完当下她就去付费窗口结了帐办了出院,连夜带着许节林转去隔壁临海的一个市区。
因为当时时间太晚,买不到票,仍旧是送许节林来的那位中年大叔送他们离开的。
许隐在这个城市有一相熟的同学,在对方的帮忙下安排住进医院,第二天就手术了。
但许节林的情况还是十分危险,医生说就是时间拖得太久了,胚胎发育太大,险些要撑破了输卵管,最后没办法,切掉了右侧的输卵管。
许隐觉得心累,她看着床上痛苦皱着眉的许节林隐忍着情绪,其实从到医院她就问过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就是闭口不提。
在医院住了一个周后她们出院,许节林不知道许隐和家里怎么说的,但是褚翠没有再打电话来骂她。
许隐问她要不要回家,她摇头拒绝,许隐就将她带回了学校。
上学期为了写论文她再校外租了一间带厕所的房子,许隐将她安顿好后就跟着任课老师去调研了。
半个月后等她再回来,租房里已经没有人,留了张小纸条说自己回家了。
第五十章我常常来看你
在许隐的租房那几天,许节林的状态其实一直不好。
半夜总会被一些噩梦惊醒,她总觉得自己每天睁眼能看到太阳是一种罪恶。
知道自己状态不对,渴求有人能将自己拉出深渊可是又怕真的被人拉出深渊。
她已经不能再过着像以前一样的生活,对于未来应该怎么活下去也没有半点计划。
这种浑噩的状态结束在身体可以洗澡那天,她从卫生间出来将外套衣服拿去洗衣机里洗,启动洗衣机出来的时候看到地板上有一个红色的布包,她一下跌坐在地上,爬过去小心捡起:“生动?我遭报应了,是我对不起你。”
棉布包当然不会回应她,她徒自愣了半晌盯着上面几个字一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能再回去,家里也容不下我,我带你去这儿,这儿肯定会保护我们的。”
于是下定决心似的,她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姐姐的租房,路上她仍旧记得郑加蓝的嘱咐,每到一个客车站就跟着门口的私家车司机走,一路辗转到Z县是下午,她甚至都来不及休整就上了磨子山。
包里一直放着那个护身符,庙门口有人在洒扫,她将护身符掏出来握在手心中双手合十拜了一拜,然后向门口穿着僧服的人说明来意。
出家人听了她的话很是淡然,行了个礼就将她带进正殿后面的一间净室请她坐下稍等,没一会儿一位有了些年纪的尼姑进来了,看了许节林两眼温温柔柔一笑,坐下给许节林倒了杯茶,她轻言细语询问了许节林一些基本的问题,到末尾停顿几秒开始劝解许节林。
“施主,修行并没有那么简单,需要放弃你之前的生活不说,还会许多规矩要守,不是外人想的那么轻松,反而是要下苦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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