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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珍语气缓和,徐徐再道:“我献于皇太后的圣寿贺礼上,被涂抹了溶化后可使妇人小产的膏脂物,皇后便因闻了此气味以至有滑胎之险。
若一经坐实我有谋害皇后及皇嗣之罪,那么与我有关之人只有死路一条。”
言及此处,德珍故意一停,直至看到两人越发惊恐惨白的面色,才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自然是相信你们。
但昨日下午能经手挂屏的只有你们,尤其是小许子!”
说时目光仅盯着小许子,“你仔细回想一下,到内务府取挂屏到慈仁宫这期间,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或遇到了什么人?”
为了加重小许子的心理负担,又强调一句,“想清楚,说明白,你若遗漏任何一点,你我就多一分危险!”
小许子果真不负心里重担,吓得瘫坐在地上,恐惧的边想边道:“小主,奴才知道您等着急,从内务府取了挂屏就赶紧往永和宫回,可回去的时候说你已经走了……奴才又赶紧往慈仁宫跑……然后……然后,对了!
奴才当时跑得急,在刚出永和宫的那一条宫巷拐角处被人撞了,抱着的挂屏也被撞到了雪地里,还沾了不少积雪——”
挂屏上的膏脂物,乍眼一看不正像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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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小许子说完,德珍急忙凛声打断道:“你被人撞了?撞你的那人可认识?”
小许子一震答道:“当时风雪太大,奴才眼睛几乎睁不开了,也就没看清楚那人是谁。
只知道是一个披了黑色斗篷的太监,看样子应该是有些品级的。”
说着却是呜咽道:“这处可是有问题?若有,都怪奴才……”
“别哭了!”
德珍一声喝下,又追问道:“我问你,那太监当时是怎么和你冲出来的?可是突然就从宫巷另一端跑出?”
小许子被德珍喝得战战兢兢,却听德珍竟说出相撞的细节,不由诧异的抬头:“小主,您怎么知道那太监是突然跑出的?”
一说完又自觉失言,连忙又惊又怕的磕下头:“奴才该死。”
德珍并不怪罪,一身凛然之气也退下。
她神色平和道:“今日的话,你二人要守口如瓶。
就先这样,退下吧。”
两人见德珍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
连忙行礼退下。
一人独处,德珍不再伪装坚强。
身上似被抽走了全部力气一般,手肘一下无力的撑在炕几上,苍白的脸上有无助的神色流露。
听到窗外风雪剧烈咆哮声,她扭头一看,渐有青色天光的外面,是越来越烈的风雪。
一看之下,德珍不禁想道:这样大的风雪。
凭她己身之力能抵得住吗?还有玄烨,他何时才能回宫?到时,他会相信自己吗?
无人回答,只有呼呼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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