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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尔强行无视了它。
但卡约斯下一秒的动作,让这只小豹子的声音放大了数倍。
雌虫小心翼翼地向前伸出一只手,从温德尔的锁骨摸索到肩膀边缘的线条,再一路下滑到小臂,最终捉住了温德尔的手腕。
温德尔强行忍住被雌虫指尖激起的轻微电击一般的感觉,顺从地把自己的手腕递出去,让雌虫拉着自己进入他的卧室。
直到卡约斯坚定不移地把他拉向那张足以容纳三个虫族的大床。
温德尔慌了。
他用大拇指抵住卡约斯脉搏所在的位置,示意雌虫停下动作,但卡约斯并不理会,而是把温德尔向后一推坐在床上。
温德尔浑身僵直,他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每次都会变成这样。
“等等,我们做这个还太早了——”
温德尔说,声音比他预想的稍微要高一些,他的视线在房间由圆木拼成的尖顶天花板上飘来飘去,就是不落在卡约斯的身上。
卡约斯听起来很烦躁:“难道你想等到自己被加勒德亚·里昂杀死?”
?
温德尔觉得他们的对话出了什么差错:“这和加勒德亚有什么关系——”
说了半句,他才反应过来卡约斯刚才说了什么,惊讶地向银眸雌虫的方向看去,“你刚刚是叫了加勒德亚大人的全名吗?”
卡约斯一僵,恢复冷淡:“不,你听错了。”
温德尔怀疑地又看了他一眼,发现卡约斯正站在床头柜的位置,并没有靠近自己的意思。
更让他注意的是雌虫脸上的表情,混合了急迫和希冀,在木屋燃着温暖炉火的平静氛围下显得格格不入。
“卡约斯,你要做什么?”
温德尔的语气平缓下来,问道。
银发雌虫不语,转身背对温德尔,拉开了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把一只手伸进去。
从温德尔的角度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带着点好奇,他直起身子探头向抽屉里面看去——
一阵天旋地转,就像是被龙卷风骤然卷到空中急速旋转了好几圈之后,重重地落回地上。
只除了温德尔并没有真的摔在地面上,而是在晕眩中被一双稍显冰凉的手接住,落进了一个触感熟悉的怀里。
恢复正常知觉后,温德尔发现卡约斯正抱着自己站在一处昏暗狭窄的地方,目之所及都是原始的地表结构,充斥着浓郁的泥土潮气。
他摸了摸卡约斯的上臂,让雌虫将自己放下来。
卡约斯皱了皱眉,还是照做了:“你没事吧,这个机关是为有虫翼的雌虫设计,但应该只会对亚雌造成眩晕,不会有更重的影响。”
温德尔抬头看向头顶,在泥土之间有一大块的钢板结构,刚刚他和卡约斯就是从那里摔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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