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我不可以没有你的你知不知道啊秦讼?我之前都没有认真考虑过,如果我们分开几年,你真的和别人结婚了,就再也不能和我一起喝酒,一起吐槽,再也不能一起旅游,不能分享对方的生活,不能拌嘴,不能时常见面。
我做不到的,我不能笑着祝福你和别的女人百年好合,我光想到那个场景就难过得要命。
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我来嫁给你。”
我一番深情告白,都将自己感动,眼前雾蒙蒙一片,也不知秦讼是怎样的表情,但我却是听到他的一声叹息。
可他并没有接过我的戒指,而是转身走开。
我的心像被人揪住一样尖锐地疼痛,他真的不要我了?脚下发软混着一整晚未眠的疲累,我跪坐在了地上,地板磕得我的膝盖生疼。
手松开,戒盒也顺势滚落在手边,我头晕目眩,连思考都没力气,脑子里不停重复地只有两个字,完了,完了。
鉴于我沉浸于自己天崩地裂的脑内世界,所以没听见秦讼翻箱倒柜的声音,直到男人捧起我的脸一直喊我我才揉了揉泪眼婆娑的眼,看清楚眼前的状况。
秦讼半跪在我面前,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出来一个戒盒,只是他的盒子里的戒指有钻,还是挺大颗的那一种。
“上次让你去T大的时候准备着的。”
他一边说,一边将戒指取出来,执起我的左手,往中指套了上去,“想你嘴上不说,怎么也是个特别要面子的人,所以勒紧裤腰带买的,还搞了个很大的排场,结果都没用上……”
其实秦讼说得什么我只是听了七七八八,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枚戒指,那感觉真好像是坐云霄飞车,一秒地狱,一秒天堂,实在让人不知是该哭该笑,真正的不知所措。
我扣住秦讼的手,另一只手抓自己的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大喘气了片刻,才得以拼出句话:“现在这个是什么情况?”
“你向我求婚,然后我答应了。”
秦讼说得十分顺口,正儿巴经里带着些得意。
我本应该对其恬不知耻的行为进行追究,但鉴于这一美好的结果,当下我只晓得抱住他非常没皮没脸地失声痛哭。
泄气地想他要笑话就笑话吧,怎么都赛过看他娶别人好。
我搂着他哭了老半天,起先是真的圆满的情绪作祟,后来纯粹是觉得抬不起头了。
要是被那帮子狐朋狗友知道我向秦讼求婚,指不定怎么拿我开玩笑呢。
秦讼看我的激动劲儿似乎过了,于是拉开我,拿爪子在我面前晃了晃:“怎么不给我戴戒指呢,等老久了。”
“自己戴。”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将盒子摆在他跟前,语气愤愤不平。
“婚都求了还差戴个戒指。”
秦讼不依不挠地将爪子往我眼前又探了探。
我回想起他的无耻程度,思想斗争了几秒决定不再在此事上做无谓的斗争,大局已定,戴戒指的事情确实无关痛痒了。
我从善如流地把光秃秃的铂金戒指套在他手指上,幸好尺寸刚好。
而后我将自己的手同他的手摆在一起,这一对订婚戒指还真有些不搭调。
秦讼倒似乎不是很在意的样子,顺势把我拉进怀里,我俩就特别没形象地坐在地上,各自顶着张熬夜脸,却莫名地感到很轻松。
“不问我为什么忽然之间就想通了吗?”
片刻的安静后,我扭头问秦讼。
“我一直不明白的都是你为什么想不通。”
秦讼吻了吻我的颈侧,“两个人在一起不仅仅是为了开心的,也是为了一起经历暴风雨。
生气也好,争吵也好,都是一时的情绪,你何必要去夸大它,把它闹得像是无法挽回一样?舒昕,我所能包容的比你想象的要多,你能不能多相信我一些?”
“我知道。”
我寻到他的左手,与他十指相扣:“我们能遇见,能在一起,那是多大的幸运。
我说我要找自己,可首先我明白的一点就是,你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我怎么能把一部分的自己丢掉。”
两个人互诉衷肠了一段时间,都困得不行,于是纷纷跑到浴室去冲澡。
照例说和好之后,又是订了婚,怎么也得来一发以纪念一下,可我站了一晚上大清早又唱了这么一出大戏,秦讼昨晚自虐跑去公司搞设计此刻也脑细胞损耗殆尽,于是我俩洗完澡是倒头就睡,我沾枕头没两分钟就迷糊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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