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这种被他纵容的感觉。
我身边有很多人都喜欢纵容我。
但我只看得到,也只喜欢不二周助的纵容。
大到衣柜和游戏机,小到床头的玩偶,但凡能够成双成对的东西,我都要和他一起用。
比如拖鞋,牙刷,毛巾,当然还有现在被他撕|破,扔在地上的情侣睡衣。
他那件是蓝色的,我这件是红色的,上面有漂亮的小动物图案,男朋友愿意陪我穿这种可爱类型的睡衣,我一直很高兴。
此刻,不二周助垂眸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
他素来都很淡然的呼吸开始逐渐紊|乱起来。
表情也很奇怪。
是看呆了麽。
公寓外的潺潺流水声一时间都有些遥远,现在刚刚入夜,从房间里可以隐约看见外面闪烁的霓虹灯,非常美丽。
我看着他滚动个不停的喉结,眼睫颤了颤,下一秒就想缩进被子里。
下意识的,害怕。
窗外红色绿色的霓虹灯光交织,宛如绮丽的序曲,时不时还有喷泉声,忽远忽近。
从公寓二楼可以眺望到对面的东京塔,地理位置非常好,阳台有很多障碍物,适合小孩子躲猫猫。
但我没有躲成功。
卧室里,鱼缸中的金鱼游来游去,是上次一起买的,我的那一条是红色,他的是金黄色,“看鱼干什麽?美梨乃,看着我,好吗。”
带着莫名的喘。
我的手完全被掣肘住,不能遮挡,“我明天还想要金鱼,要一起去买吗”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麽东西,总之乱七八糟的,眼泪还糊在脸上,眼睛始终都不敢去看他的脸。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嗯。”
掂了掂手中的,不二周助的表情才慢慢有些呆滞,刻意闭起来的眼睛也睁开了。
之前喝醉的那一次也不是没碰过。
但谁会记得。
当时,因为她吓哭了,他完全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事,不二周助只记得她的眼泪,她茫然哭泣的样子,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钝痛,席卷而来的情绪只有怜惜和不舍。
喜欢她,爱她,不想再让她掉眼泪——至少除去在()上的情|趣游戏,其他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再让她掉眼泪了。
这是不二周助在很久以前就下定决心要去做到的事。
当时就只有这种情绪而已。
至于,这种手感什麽的也早就被他遗忘。
所以。
嗯。
第二次,各种意义上的难以把握。
我:“啊居然握不住。”
他也:“啊”
我突然吓到了:“周助怎麽,你流鼻血了?”
他淡淡笑笑,有些牵强:“没事,我们继续。”
真丶真的吗,真的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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