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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泽知道,如今再不会出现齐楚联手反过头来抵御姜国之状况了。
是以在袁秀领兵前去镇守姜韩边疆之际,姜泽曾言:若是匈奴退兵,便领兵压境做出攻打韩国之势,好叫韩楚紧张一番。
如今袁秀已做出以上部署,消息传至姜国朝中,众官吏也开始为是否出征而争论不休。
无论何时何种状况,皆有支持战争与反对战争之人。
此战支持一方认为齐楚战场上形势已然明了,姜国出征韩国楚国必不会出兵相助,夺取韩国乃是轻而易举之事。
保守一派则以姜国尚未将两国军队融合一体,先前姜泽将军中半数人放回家中,以至人数稀少,恐生变化为由,建议稳妥行事,继续隔岸观火。
于是两派便这般吵了起来。
因为保守一派人数较少,不出半个时辰便被他人引经据典喷的体无完肤,纵使据理力争,亦无法说服任何一人。
姜泽饶有兴致看了片刻——自姜溯执掌朝堂,此等景象便是难以再见。
更何况他先前“病”
了一月,更觉此等场景是久违的亲切。
于是等保守一派被鄙视得再无力反击,姜泽方才施施然道:“姜王觉得如何呢?”
姜溯环顾周遭众人,见所有人都因他的目光而垂首做恭敬状,斩钉截铁回复一字:“战!”
姜泽弯着唇角,抚掌道:“好!”
众人乍闻此言,一时皆惊,纷纷劝道:“这,韩国虽号称借兵楚国五万出征齐国,然其国中尚有至少七万兵马,陛下领六万兵马而去,恐怕不妥啊!”
“是啊,还请陛下三思啊!”
“当挥军十万,方才稳妥啊!”
……
甚至就连姜溯都抬眸凝视着他:“不行。”
姜泽瞧着一脸反对的姜溯,一时有些不能理解他为何反对,便微昂着下颚挑眉道:“韩国何等形式,各位早已了然——朕只需领六万精兵,足以荡平整个韩国!”
这并非是姜泽狂妄自大,而是五国之中,除去因为兄弟阋墙搞的乌烟瘴气的随国,便是韩国最为弱势。
前世他拿下齐国击杀宗政越,韩国天子即刻陈书俯首称臣,亲手奉上韩国疆域换取自身富贵平安。
一国之主活到这份上,也真真是个笑话。
上一世如此,这一世韩国也正如姜泽记忆中那般。
许是抱着楚国大腿久了,朝中每况愈下。
至这一代天子,在位十余年骄奢淫逸,一心求道长生不死几乎不问世事,朝中官吏争权夺利几近疯魔;又因天子养了一大批道人,国库空虚军队上财政补贴愈发微薄,至今兵荒马瘦,韩国士兵无论拼杀能力抑或士气皆是微茫;再者韩国地势平坦开阔,最利骑兵冲锋,但凡一支精悍点的骑兵冲锋而去,保管吓得守城将领屁滚尿流,不战而降。
便拿今日处于胶着状态的齐楚战场而言,假使是姜楚联军,管什么齐国匈奴,恐怕不用半年即可拿下齐国疆土,势如破竹北上征讨匈奴了。
然而这世上并无假使。
殿中众人似乎都被姜泽的霸气震慑住了,一时目瞪口呆,寂寂无声。
唯有姜溯面不改色道:“臣愿领三万精兵,与太尉汇合攻入韩国。”
“好!”
姜泽道,“朕便与姜王一起,攻下韩国。”
姜溯重复了一遍:“不可。”
他在姜泽诧异的神色里,缓慢而坚定道:“此战,本王不准陛下亲征。”
白日二者对峙,尤其是姜溯一句“本王不准”
,惊呆不少官吏。
……虽然明白姜王大权在握,姜帝也并不在意,但总觉得事态并非如此简单。
至少姜王说出“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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