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化过,没有表现得这么专业过,在她丢掉饭碗的这一天。
抱着大纸箱离开信实大厦,又接受一遍同事们的注目礼,凌千帆彼时正坐在咖啡吧,轻松无比地讲电话:“没关系,就当白玩一回女人……”
他
的声音并不高,却一字一句清晰入耳,她知道这是说与她听的。
回到家里清点行李,冷冷清清的,习惯性地去看阳台,空荡荡的——那盆兰花草放在凌千帆这个专业花匠那里,定然比在她这里强上百倍千倍。
或许她该庆幸,这套房是苏晚的,仅存的凌千帆没法赶走她的地方。
算算其实她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除去户外装备,唯一的宝贝就是那盒随身
的明信片。
碧海白波,华灯闪耀,金门大桥在雾霭沉沉中越发神秘莫测。
凌千帆的自己刚劲方遒,她记得曾问过他关于金门大桥的事,后来他还向她
炫耀:“阿三,别的地方你经验比我多,这资本主义的老巢我可比你熟,你想去哪里?我给你做导游,金门大钱,自由姐姐,什么哈佛麻省斯坦福,
只要你知道名儿的,没有我没去过的!”
那时她悻悻地反嘲:“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钱是吧?”
还酸溜溜地甩出一句,“穷得只剩下钱了!”
“谁说的?我还有美貌呐,你不是说你第一爱钱第二爱貌嘛,比我有钱的没我帅,比我帅的没我有钱,天底下你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天底下她再找不到第二个人,会这样用尽全部心力去宠她,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予她温暖,像冬日里那一丝暖阳,驱散她心底的阴霾。
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凌千帆。
下楼吃宵夜时习容容终于找上门来,麻辣烫店里热气腾腾,习容容好不容易找到个空位,拉过张凳子坐到她旁边:“阿三,你和凌少到底怎么
了?今天他一直都是张死人脸,我听周总监说新藏线的考察计划也要暂时搁置,你们……听说他姑妈出了意外,是不是他家里不同意你们……”
贝菲正往口里塞牛肉丸,以前她吃不惯这个,因为看周星驰的片子里面有“撒尿牛丸”
,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然而凌千帆爱吃。
凌千帆总教育
她不该吃太多路边摊,唯有一样例外,就是烤牛肉丸的小档。
短短一根竹签,穿着四颗烤牛肉丸,香气四溢,他每次都吃得极享受——其实他们一起
逛街的次数有限,却不知为什么,竟已让她培养出这样的习惯。
习容容难得见到她没岔开话题,絮絮叨叨的,抱怨她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什么事都自己扛。
她听得漫不经心,直到习容容抢过她的筷子拍在桌
子上:“阿三你听见我问你什么了吗?”
“听见啦,我知道你永远是我最后的港湾嘛!
有你一碗饭就有我一碗粥,你家就是我家,你妈就是我妈……”
甫一抬首,却见一个不该在此地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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