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出了。”
“妥,不过咱可悠着点”
才驶出小道,我就知道自己刚才的提醒多余了,这丫头意外骑的很平稳,甚至连大的颠簸都没有,我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了下来。
风吹拂而过,把吴双的丝刮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又香香的,这种香味不浓,却如兰似麝,这味道绝对不属于任何牌子的洗水,我也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闻到过相似的香水味,这是……她独有的味道。
酒精的作用,再闻着迷醉的幽香,我沉重的眼皮彻底抬不起来了,我就像个恋爱中的少女,身子一歪,将头也靠在吴双单薄却踏实的背上,这种温暖的感觉让我彻底放松,我进入到了一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状态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心驾驶车子的吴双突然喊道:“陈然,别睡了!”
“啊?啊……到了吗?”
吴双没好气道:“到个屁!”
“那你叫我干嘛?”
茫糟糟的问了一句之后,脑子突然清醒,只因我看见了吴双背后的湿痕,呃……哥们刚才居然真睡着了,还流了不少口水!
车子猛然停下,我下意识的跳下车,并摆出了防御姿势,“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赔你件新衣服行吗?”
“用不着,”
吴双将车子停好,然后红着脸瞪了我一眼,“睡的真香,你倒是挺会享受……车没电了,走着去吧。”
我尴尬笑笑,才往前迈一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接近着胃里又涌起一阵呕吐感,赶紧弯腰转身,将手撑在一棵歪脖树上吐了起来。
也不知道吴双是不是被刺激到了,见此她捂着嘴出一声干呕,然后也跑到我这棵树旁,毫无形象的表演起了口吐莲花外加恶龙咆哮……
有的人喝酒吐完就清醒,而我是那种越吐越难受,越吐越迷糊的类型,我猜吴双也是如此,不然……她为什么要拿我的衣服当纸巾来擦嘴?
……
就这样,我们两个醉鬼相互依偎(搂脖抱腰)就像两只得了偏瘫的小鸭子似的,边走边唱,吸引了很多路人的观望,当然,更多的人还是看惯了耍酒疯,选择无视之,这让我变的更加肆无忌惮,我第一次体会到在公共场合癫的畅快,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忘情的嘶嚎着,唱完老歌唱新歌,新歌唱完唱摇滚,实在想不到词了我就唱儿歌,一接一的唱着,肆意宣泄着我心底的苦闷,直到声嘶力竭,直到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松花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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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屁股坐在离江面最近的台阶上,然后脱掉被吴双弄脏的上衣,给自己点了支烟。
看着平静深沉的江水,我吐出一口烟,感叹道:“可惜我不是什么文人骚客,肚子里墨水也少,不然我还真想借着酒劲吟诗一。”
“你虽然不会作诗,但你会编歌啊,也挺厉害的。”
“编歌?”
“就你刚才唱的那些歌。”
“我唱的那是人家写的歌,我哪有那才华……”
想了想,我转头看向她,果然,她脸上分明就是嘲笑的表情。
“服了奥,你直接说我记不住词瞎唱得了,还拐弯抹角的埋汰人!”
“别生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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