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忏忏来的定位就是上次浩志我们三个一起喝酒的饭馆——也就是被她称为老地方的腹香居。
老地方…或许是哥们敏感,总觉得她的措辞有些暧昧啊。
我深吸口烟,准备穿上外套出门,可忽然想到外套在卧室的衣橱里挂着,年槿这臭丫头还把门锁了。
我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试着一拧把手,现门居然没锁。
年槿手拿着一块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抹布,跪趴在床上,正撅着屁股擦窗台下边的暖气片呢。
其实我刚搬进来时自认为很认真的打扫过了,可却还是遗漏了一些像这种隐蔽的角落。
死丫头回头瞪了我一眼,继而接着用抹布擦灰,用无视来表达对我厌恶的态度。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打扫卫生的勤劳态度让我很欣慰…可哪有人用矿泉水蘸抹布的?”
“你管的着吗?!”
“你再说一遍?”
见我目光一凛,年槿的调门瞬间低了,哼哼唧唧道:“本来就是,水是我自己买的,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这是一种很好的信号,证明我刚才那一巴掌没有白打,我不崇尚棍棒教育,可我却不能否认棍棒教育的实用性,而且这种教育方式针对某一类人群特别管用……我小时候调皮捣蛋就没少挨我妈的打,如果她也像老陈那样只会口头教育,那现在的我指不定有多无法无天呢。
我板起脸,说道:“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水是你自己买的,可买水的钱是你自己赚的吗?小小年纪别不拿这一两块钱当回事,不珍惜钱的人总有一天会因为钱而哭的找不着调。”
“真啰嗦,你比爸还啰嗦。”
“找打是吧?”
我手刚抬起来,年槿就猛的一个翻身,然后突然将手里的抹布朝我脸丢了过来,我侧身躲过,刚要火,却见这死丫头扯起被子向前一扑,来了一招出其不意的大被蒙头,我眼前一黑,立马扯掉被子,准备反击时现年槿已经一溜烟钻进了洗手间,这次我听的真切,她绝对锁门了!
年槿得意的声音从门板飘出,“死陈然,别以为我怕你,有种你就接着打,就算被你打死我也绝不屈服!”
“是吗?那你倒是把门打开呀。”
“……”
“别装死。”
“我、我上厕所呢!”
“……”
怔怔的望着洗手间的门板,我不禁摇头笑了,笑的不明所以,笑的莫名其妙。
我的思绪随之飘回多年以前,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年槿,当时她才岁,梳着两根羊角辫,又矮又瘦,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站在我家门边……抵触,嫌弃,厌恶,这些就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尽管曾经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年,但其实我对年槿的了解并不多,当然,这跟我不愿去了解她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我说过,我讨厌她,就像她讨厌我一样,我俩的关系从相识那一刻起就注定会成为“冤家”
,这不是我的错亦或是她的错,这是命运使然,命运这种东西,真的很可怕……
……
王忏忏比我先到,已经先点好了酒菜,她坐的是我上次的位置,而我则是坐到了上次浩志的位置。
屁股刚落下,她便幽幽说道:“陈弟弟,你可是第一个让我等了这么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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