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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世上还有人接受一个男人之后比她更快乐的吗?她更想知道。
一切发生的很自然,水到渠成,男人温暖的身体,他的强硬和她的软弱,天衣无缝。
预料之中的疼痛袭来,她咬着嘴唇闷哼,而他在黑暗中静止了一会,低头长久地看她,最后终于又吻下来,她隐约听到叹息,但耳边只有自己的气息吁吁,总觉得是幻觉。
之后他搂着她在黑暗里讲话,只是讲话,漫无目的,跟她讲他小时候的事情,他出生的地方,在法国留学时宿舍楼下的鸽子,还有上海西区的那个公寓,清晨总是有鸟叫声,不知筑巢在墙外哪个角落。
苏小鱼刚刚经历了自己一生中最大的转变之一,原本还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但他怀抱温暖,声音温和,她只是这样安静地听着,渐渐就放松了下来。
累惨了,后来她就慢慢迷糊起来,应声越来越轻,最后便没有了。
模糊只觉得他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背贴着自己,又亲她的耳根,并不是带着情欲的感觉,暖暖的麻痒。
耳里隐约听到男人很低的声音,好像在哼歌,但她累得惨,很快就没了知觉,醒来的时候头枕着他的手臂,背贴着他的胸膛,肩膀缩在他的臂弯里,后颈里有他的呼吸,身体完全落在他的怀抱里,婴儿的姿势。
睡着的时候就是这样,醒来还是这样,还很早,晨光稀薄,她隐约还有些疼,不过并不难受,只是醒来就仿佛又能听见自己的呻吟声,害羞起来,她再次闭紧眼睛。
他也醒了,手臂一动。
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苏小鱼驼鸟地装睡。
自己枕着的手臂被很轻地抽走,然后是落在头发上的轻触,是他来掠她的刘海,很温柔的手势。
他下床穿衣,细微的唏嗦声,听得出是特意放轻了动作,后来一切都安静了,却迟迟听不到门锁开合的声音,苏小鱼等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地看。
只一眼就让她满脸通红,眼前就是陈苏雷,仍是坐在床前的沙发上,姿态悠闲,双手交叠,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到她睁眼,晨光中微微一笑。
“不睡了?”
再也装不下去了,苏小鱼红着脸点头,“苏雷,你还在……”
他微笑答她,“等你,一起早餐?”
“早餐?”
几点啊……其他人也起得跟猫头鹰一样早?苏小鱼看钟,一脸迷茫。
出门才知道是她想太多,宅子里静悄悄的,苏雷拉着她直接上车,哪里有管其他人的意思。
他腿上的伤好多了,但苏小鱼仍是自觉地坐到驾驶座上,这里不是上海,又不知道去哪里,她转上大道之后就迷茫了,侧脸问他,“苏雷,怎么开?我们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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