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的责任是向社会提供公共服务产品,官员也好、小吏也好,都只是政府这台官僚机器的构成部分,其实本身无所谓善恶,如今我们执掌四平政府,现在大家都是政府的官员。
同志们,我们该如何干正事,不欺负人呢?”
青年们当即回应道:“我们是好人,当然会干正事,不欺负人。”
这些口号正是自阶段青年们的思路,既朴素又简单,不过却是概念混淆。
便接着说道:“政府公共职能是一件严肃的技术性工作,和好人坏人无关,不能用道德标准来评价,从客观角度来讲,只有达成和没有达成,或者达成效率高低,有时候,清官道德高尚,但无法提供良好的政府服务,照样是混蛋;反过来,贪官虽然拉高了执行成本,但如果多少提供了一些政府服务,那其实还比糊涂清官要强一些,只是从成本标准上要仔细评估而已,如果过高或者远百姓负担能力,那就会蜕变出道德概念。”
看着青年们疑惑的眼神,何锐解释道:“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
便是每天吃饭这等小事,从获得米面,到把米面做熟,都要付出金钱或者劳动。
我把这种付出称为成本。”
这话说法轻松又无趣,程若凡诙谐的性子作,笑道:“督军,难道吃饭就不是劳动么?有时候吃一顿饭也挺累的。”
有些青年同志哈哈大笑,有些则对程若凡投以白眼。
何锐敲了敲桌子,“这是个好问题。
程若凡,若是有人看上了这顿饭,等你做好之后,把饭抢走。
你自己忙活了这么一圈,你能吃上饭么?”
程若凡登时笑不出来,不仅程若凡,青年同志们的神色也都严肃起来。
“我说这是个好问题,是因为这个问题就是自然界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描述,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本质上是成果掠夺和成本转嫁,很多反动政府,一般的表现是疯狂掠夺老百姓的劳动成果,反过来又不能公平的分摊社会公共成本,所以每个王朝末年,都会看到下层百姓终年辛苦却饿殍满地,上层无所事事而醉生梦死。”
青年们一时被何锐描述的内容震动,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流凝重神色。
何锐知道,只通过一次教育不可能让青年们对社会有个基本认知框架。
就将话题拉回当下。
“咱们还说成本的事情。
衣食住行,样样都需要成本。
咱们的衣服都不是咱们自己亲手制作,既然咱们能穿上了衣服,就证明有人替咱们支付了衣服的成本。
朝廷、官府、国家,社会,几千年来最主要的斗争与博弈,都是围绕由谁来承担成本,由谁负责分配产出展开。”
“当下,我们只有这么多人,就先解决四平城内力所能及的现实问题。
我们要提供社会服务,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当下面对的最大敌人,就是有‘中间商’赚了差价!
十文钱只能做十文钱的事。
若是百姓为了获得公共服务,支付了二十文钱,却只收获了十文钱的社会服务。
那就必然有人拿走了另外十文钱。
这种人就是大家痛恨的贪官污吏。”
陈得力皱着眉头问道:“督军,到哪里去找能干税收又不是贪官污吏的人呢?”
钟义府听到这个问题,赶紧答道:“我干不了那些。
让我来当兵打仗保护大家的劳动成果吧,收税成本就请其他同志努努力。”
和钟义府有类似想法的人不少,大家认同税务的努力和功劳,却不想干税务。
“陈得力同志,你是想快收税,还是不想贪官污吏收税?”
何锐问道。
陈得力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答道:“我宁可收不上税来,也不想让贪官污吏残害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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