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头有粮悄悄拉过自家板车,又把粮食放到自家车上,拿被子和家什盖上才了事。
——
有不少外村人跟着王家村一起走,这些人大都是王家村村民们的姻亲。
其中,有牲畜拉车的人极少,王宝兴家一头牛一头骡子,是最轻快的,剩下就是王宝山和另外四五户,都是只有一头牛,最后还有家冬天农闲偶尔走街串巷卖小零件的人家有头骡子。
除这一小部分人有牲畜,大多数人都是自家把车套在肩膀上,拉着走。
还有家当格外少的,直接带着扁担,两边各挂一个大竹筐挑着走。
要是城门没有关的话,王宝山说不准还会进城再买头驴或者骡子回家,可惜现下县太爷下令把城门关了,他们即使有钱都买不到。
一般说来,一头牛至少得花费三十两银子才能买到,还因为官府对耕牛有管制不一定能买得到,而一头毛驴价格只有牛的十分之一多些。
只要三四两银子就能买到一头驴。
待大家把东西归置完便准备上路了。
村里要走的人家十五六户,每家多则数十口人稍微两三口人,这些多是家里头有正当年龄的壮丁的,不走就得被抓去打土匪。
村里剩下的几户家里没有适龄男人,又舍不得家里头的土地,所以准备再多挨几个月,说不准就下雨了呢,也不是他们顽固,现在人们大都安土重迁,大伙谁都不愿离开家乡。
当然,还有姻亲来投奔他们一起走的,这种姻亲一般关系非常亲近,比如女儿女婿家或者媳妇娘家,走的十五六户里头差不多十来户都提挈着亲戚一道。
小农社会强调人多力量大,重视宗族血缘,木槿穿过来之后见得多了便不以为奇。
村里走了十五户人家,剩下的四五户死活都不肯离开,于是就由族长出面把其余人的房屋土地托付给留下的人家。
“要是有水的话,土地你们先耕着,等我们回来再还回来就是。”
族长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说他们逃荒时土地随便谁来耕种,但要是官府不追究,他们有朝一日还能回来,土地房屋就得还回来。
剩下的人皆点头说:“晓得了。”
前段时间王宝兴就曾派人出去探路,大伙皆晓得方圆几十里恐怕找不到水源,所以一个个都把自家的水囊装满,顺带着把木桶放在自家板车上,上面装满水,以备不时之需。
因为大多数人家没有牛或者骡子,自己吃饱喝足就可以,所以倒也省事。
而那七八家有牲畜的还得准备牲畜用的水,一头牛用的就比一家人用的要多,这可难倒许多人。
王宝兴家一头牛和一头骡子,用水量最大,不过因为有两辆车的关系,他就算粮食带的多,还能空出位置绑了一个大澡桶在车上,澡桶很大,里面的水不容易洒出来,省着点用的话,能够他们一家人和牲畜用上十来日。
而其他有牲畜的人家就不那么容易了,他们只有一辆车,上面放满了粮食和家当,最多可以再放上装满水的木桶而已,人倒够用,可牲畜可受不了。
但他们没法子,车上实在装不下澡桶或者大瓮,只能够多绑上几个木桶,绑的牢牢的,尽量少往外洒水。
王宝山家便是如此,出发前王李氏就烧好满满一大锅水,把水装进家里的水囊里头,又在牛车上牢牢绑上两个木桶,装满水才松下一口气。
当然,家家户户临走前都把家里的铁锅从土灶上拆下来,装到木板车上面,这时候盐铁都由官府掌握,再加上冶铁水平有限,所以铁锅的价格对于庄稼人来说极其高昂,他们必然舍不得把锅丢下。
木槿在出发前几个时辰,趁没有人注意,把王家的大瓮收进空间里,又跑到村口那口井边,装满一大瓮的水放到空间。
因为怕被人发现,木槿紧赶慢赶整个打水过程才花掉十来分钟,完事后累得满头大汗。
幸好有夜色掩映,才不至于被人发现。
现在加上原先储存的,木槿空间里有两个木制澡桶和两个大瓮都装满了水,如果只有人饮用的话,可以够木槿和王家人用上两个月,即使有牲畜应当也够撑上将近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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