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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他派的全是骁勇之士,怎么会……
“罢了!”
郭彻长叹一声,“东西就藏在东北处暗林中。”
孰料来人一听,只是又冷笑数声,“你当我这般好骗,我要的是真正的地点!”
暗林何其大,大规模搜寻必定引来官兵,简直是自投罗网。
“我……我不记得真正的地点。”
郭彻含糊其词,“总是在林子里就是……”
“凤头簪呢?”
懒得与他废话,男人直接道出启宝的关键,“将凤头簪交出,还有需配合的时辰!”
“那……那与凤头簪无关!”
郭彻不死心的想辩解,却被男人失去耐性的狠狠在背上踹了—脚,“呜……”
他想大喊,却被捂住嘴巴只能闷哼一声。
“说!”
他没时间再与郭彻耗下去,刀子一晃,已横在郭彻眼睛下方一寸之处,“若惹恼我,我先剜出你一双眼睛,再一片一片将你脸上的肉割下凌迟至死!”
“我……我说我说!”
郭彻知道对方耐性已失,乖乖吐实,“就在那柜子第三个抽屉,里头有个开关,转一下就可以看到了。”
男人一听,果然架著他来到柜子前,腾出一只手拉开抽屉,在里头摸索一阵,“在哪里?”
“右边再里头一点,对……再进去一些……”
见男人大部分的重心已放在摸索开关的那只手上,郭彻见机不可失,立刻用力推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子,往门外边跑边呼救:“救命、救……啊——”
呼救声戛然而止,郭彻的身躯只是直挺挺往门内一倒,一柄利刃赫然插在他的腹间,“你……”
他瞪著大刺刺走入门内的家伙,不敢置信的再将瞠大的眼眶瞠大,“原来是你……原来……呜!”
不知身后男人做了什么,但见身前男人一点头,郭彻插在腹部的刀子因他抬脚用力一踏而刺得更深。
郭彻双眸因为疼痛而暴凸,欲喊出口的名字在口角化作一丝鲜血流下,惨白的面容扭曲了几下,手指更用力在大腿处抓了一阵后,随即没了气息。
“真的死了,”
在房内的男人只是挑了挑眉,旋即踩著不疾不徐的步子在郭彻尸体前停下,“算了,先拿东西要紧。”
他朝门外的人努努嘴,那人立刻会意的把郭彻的尸首拖进房内,再将门掩上。
待他回身,就听男人低低的怒吼一声——“不见了!”
怎么可能?
他又努力在里面探了探,却仍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但他很快恢复冷静,朝身后的男人道:“外面的仆役很快就会发现,我先走了,你留在这里将一切恢复原状。”
后者听令出去,男人又瞥了躺在地上的郭彻一眼,随即不带任何表情飞身而出,一个时辰后,郭府内骇人听闻的命案立刻传遍整座许昌城,而凶手则因为逃避不及而被顺利捉住。
坐在湿冷幽暗的地牢中,秦湘支著下颚思索,没什么表情的脸可以明显看出他的百思不解。
郭彻怎么会死了,是谁居然早他一步下手?
当时他才在想着今日郭彻房内幸好没人,推门而入就见尸体一具,还未自呆愣中恢复,后头就出现大批侍卫将他围住,自知打不过又没杀人,他便乖乖束手就擒来到这座地牢等候提审了。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看到郭彻尸体时,心头的那种震撼与复杂。
原本以为一定要亲手了结的性命就这样死去,他却不觉得懊悔或惋惜,当看见死者手腕上那道伤疤时,竟有种一切已然过去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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