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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而且她现在正……
花雅不敢想,她连忙放开慕洛,跳下床,仓促披上外衣,站在镜月罹面前大气不敢喘一口。
“我说你怎么不在别院,原来是偷溜来禁区。”
镜月罹将“禁区”
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分明是在暗示花雅她犯了他的大忌。
花雅低着头,忐忑地开口:“庄主,您这么晚找我吗?您不是好几天没回水月庄了……”
“就因为我好几天没回来了,你就存了侥幸心理么?真是想不到,被我收留几天连胆子也壮了。”
镜月罹的声音虽然没有怒气,但这种淡漠却令花雅觉得更加危险。
凉凉的风渗入花雅的衣领,她扯扯衣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紧张兮兮地等待镜月罹发落。
“为什么要拉上衣服呢,”
镜月罹走上前,食指挑起花雅的下巴,语带嘲讽,“刚才你不是还嫌热吗。”
“我,我已经不热了。”
花雅的视线触及镜月罹深邃的眸,竟一时有些尴尬。
“哦?因为我出现,搅了你的好兴致?”
镜月罹丝毫没有放过花雅的意思,他句句紧逼,深如苍穹的眼眸仿佛可以将花雅的整个神魂吸进去彻底吞噬。
难得的好男人
“属下不敢!”
花雅头皮发麻,紧要关头她只好使出小白那一招,胡邹乱扯起来。
“要不是庄主赶来,属下可能就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属下对不起庄主,对不起慕公子,对不起御阳城,对不起水月庄,对不起所有认识属下的花花草草大虫大鸟。
希望庄主给属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属下一定洗心革面,弃暗投明,将来为庄主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以报庄主大恩大德……”
“行了!”
镜月罹不耐地摆摆手,花雅立刻噤声,谨慎地盯着镜月罹。
镜月罹绕过花雅,走向站在花雅身后仍旧无措的慕洛。
慕洛低下眼睫,视线闪烁,开口,却仍是为了花雅辩白的话语:“刚才是我看见雅雅,哦不,是我看见花副队长路过,遂请她过来小聚,不小心忘记了沉桥的时辰,副队长怕惊动疾风队,引起不必要的骚动,才勉为其难准备在我这里迁就一晚……”
“你不必为她开脱,她是什么人难道我还不知道。”
镜月罹回头颇为鄙视地瞥了一眼花雅。
接着回身拍拍慕洛的肩膀。
“让她这个不安分的女人潜入慕公子的雅居,害公子担惊受怕,实在是我这个庄主的失误,希望慕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回去我定会好好惩戒她,以儆效尤。”
镜月罹的话让花雅头上滴下三滴大汗。
不愧是庄主,不用调查就知道事情的真相。
“希望庄主手下留情,若不是我强留,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慕洛低下眼眸,漆黑的睫毛如水晶花丝在月光下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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