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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董福兮喜不自禁,起身谢恩,然后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再一次,跪在了地上。
“贱妾有一事,想请皇上成全!”
玄烨目光一动,看似漫不经心的道:“阿福有什么话,不妨起来再说。”
“皇上,昨夜平贵人重病不治,逝于长春宫,按照祖上定下的规矩,凡是八旗佐领以下包衣,皆要殉葬。
平贵人平素与贱妾相处甚笃,她临终之时,一直叨念着,想恳请皇上赦免那些侍婢……”
董福兮没有起身,只是微微抬了抬头,“原本,贱妾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触动祖宗的规矩,但隔日,容姐姐便诞下麟儿,这是上天厚照,亦是皇室之福,所以臣妾才斗胆,恳请皇上开恩……”
他听罢,低头不语,倒是荣贵人拉着他,柔柔地撒娇,“皇上,妾也恳求皇上开恩,也算是,给小荣宪积福……”
锦上添花这种事,往往只要举手之劳,便可讨人欢心。
马佳?芸珍虽不会对奴婢有所垂怜,但讨好卖乖,她亦不会例外。
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为女儿积福积德的成分。
半晌,玄烨示意董福兮先起来,然后,目光微闪,饶有兴味的目光落在景宁手中那方绣品上,“珍儿素来骄纵,这日却破天荒的发了善心,看来,还是多亏了荣宪的功劳……”
拿着绣品的手指微动,景宁不自觉地抬眼,却正好撞见那双笑得玩味的黑眸,眼底,是洞悉一切的深邃。
马佳?芸珍巧笑着低头,娇羞地道:“皇上取笑臣妾……”
他收回目光,看向荣贵人时,脸上多了一抹正色,“殉葬一事,可拿到明日朝堂上去议,也得容朕斟酌,届时,通过大臣商讨之后,方能有所定夺。
你们身处后宫,以后对这种事情,还是要少上心为好。”
董福兮和马佳?芸珍双双敛身,“臣妾谨记皇上教诲。”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康熙十二年五月初九日,平贵人被追封为平妃。
隔日,出灵。
出灵那天,天空中下着绵绵的小雨。
微凉的天气里,七十二个后宫内侍身穿孝服,抬着棺木出东华门。
前面举着旗伞的,是六十四个引幡人;最后面,是全副武装的八旗兵勇。
因着为初生的固伦荣宪公主祈福,在送葬行列中,还夹了大批的道士和喇嘛,身着法衣,手执法器,不断地吹奏、诵经。
想来,平贵人生前得宠之时,亦没享受过如此荣宠的待遇,反而是死后,一朝封妃,身价尊荣。
可终究是死了,前世的风风雨雨,如今都化作了尘烟,当繁华落尽,她的一切,都归于了尘土。
那之后的几日,景宁曾被带去东暖阁问话。
东暖阁在内廷内西路西六宫的南侧,平时鲜有人来,除了平日里负责打扫的太监,殿内并没有多余的人。
她很惶恐,因为这是太皇太后第一次召见。
临行前,福贵人还百般交代,不可失了礼数,不可冲撞。
可一路走,她的心里闪过了太多种可能,但想来想去,依旧理不出头绪。
到底是天威难测,她不懂,太皇太后缘何会屈尊降贵召见一个奴婢。
夕照透过窗棂斜斜地射进养心殿,镂空的铜炉内,徐徐蒸腾着香雾,烟气缭绕,将整个书房熏得安静而温暖。
东暖阁内,那人正眯着眼睛,拿着朱砂笔在案上的文书上勾勾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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