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前几日闭门不出,其实是静待身体恢复。”
景宁说罢,从袖中掏出了一封洒金的信笺,轻轻放在了桌上……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太皇太后听她讲罢始末,凤眸一凛,眼底顿时腾起了风暴,“佟佳氏那边还没摆平,惠贵人这边又起了头!
哀家看,这帮后妃果真是清闲日子过腻了,非得找些事情出来!”
“这信,只是其中的一封,其他的均都烧掉了,也没有交给皇上。”
太皇太后看罢,便将那信笺交给苏麻喇姑。
苏嬷嬷会意,径直拿到烛台那边,焚毁。
留下这封,是送来慈宁宫看的,看后就不能再留,否则一旦流传出去,后患无穷。
“你做得很好,”
太皇太后微微眯了眼,“皇上的子嗣至今确实只有一个皇长子,但那纳喇氏未免就太笃定了,且不说她是个庶妃,皇上尚且还年轻,就算皇后生下的真是个女儿,其他妃嫔难道就不能生?就非得是她儿子入主东宫不可吗?她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太皇太后息怒。”
景宁说罢,即刻噤声。
说到底,惠贵人的心思由来已久,可也曾被她从中穿针引线。
若非她先前的明示暗示,惠贵人是否敢在此刻动这个念头呢……
“宫中其实本来就有定制,庶妃生下的皇子一律不得由本人抚养,哀家当初可怜她初为人母,才破例让皇长子与她生活在一起。
可如今看来,这样的母妃也教导不出好样的皇子,是时候遵循祖宗礼法了……”
太皇太后凤眸眯着,闪过一道寒光,景宁却当胸一震,“太皇太后不可……”
将皇长子与惠贵人分开,交与皇后娘娘抚养,是依规矩办事,旁人既说不出什么,惠贵人也就此失去了问鼎东宫的资本。
一石二鸟,两全其美,可……
“太皇太后容禀,且不说如今皇后娘娘临盆在即,不方便照料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孩,就算是力有所及,臣妾也认为不妥。”
太皇太后微微抬眼,不言语,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景宁承旨,“惠贵人的长兄纳兰大人如今镇守南疆,三藩之乱即在眼前,一旦开战,纳兰大人便是那举足轻重的人物,此刻太皇太后不但不能将皇长子带离惠贵人身边,反而要对她多多体恤。
这样,身在前方的纳兰大人才能无后顾之忧……”
皇上护着他们母子,就连皇后都不敢动她分毫,为的,皆是要稳住南疆首帅的军心。
庙堂形势,牵一发,动全身,此刻不动,不代表纵容姑息,而是顾全大局。
皇上苦心孤诣撤藩,倾国之力来谋划此事,若非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出半分差池。
倘若果真祸起后宫,怕是真的要变天了。
“你说得没错,”
太皇太后微微抬了眼,眸中含着一抹深思,“可纳喇氏既然已有不臣之心,哀家也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既然不能动,便来个警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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