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嫣习武,手脚关节各处难免粗糙,如今摸起来俱是光滑细嫩,严嫣底子本就白,这么一弄更白了,白得莹润光泽。
渐渐的,也不再排斥了。
等骆怀远再次来的时候,便发现了这一现象。
稍微靠近一些,好香!
他舔着脸笑:“阿嫣妹妹,你擦了什么,这么香。”
换一般闺阁女儿家,定会呸她一口,骂声登徒子。
严嫣也不知是与他太熟了,还是天性使然,神情非常淡定,“我娘让弄的,说女儿家大了,便要注重些。”
伴随着说话声,还有一阵阵幽幽的清香向骆怀远袭来。
这种香很淡,若有似无的,却让人忍不住魂牵梦绕。
骆怀远嗅了又嗅,感觉与刚才那香气又不同,再看看那近在咫尺的玉肌雪肤,简直陶醉得不要不要的。
怎么办?不行了不行了,小王妃怎么能如此招人喜欢呢?让他恨不得将之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上一口、两口、三四口……
严嫣似乎感觉到对方不一样的视线,侧过脸来,“怎么了?有事说?”
骆怀远摸摸鼻子,才想起今日来的目的:“是有事,我可能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了。”
“离开京城?”
严嫣有些吃惊,“为什么?”
按一般情况来说,皇子们从小在宫中长大,成年便分封就藩,离开京城,未得诏谕,不得回京。
也就是说皇子们在未封王之前,是不建府的,只能在宫中居住。
这是限制皇子们结交朝臣,当然也有例外,例如那种很受陛下宠爱的,规矩自然便不是规矩。
还例如骆怀远这样的,早早便惹了陛下的厌弃,丢出皇宫,可以说是眼不见心不烦,也可以说骆怀远这一辈子可能仅止步于王。
“出去赚银子!”
骆怀远说得一点也不羞愧,“府里那么多人,内务府见人下菜,不赚点银子回来,我四皇子府很快便要揭不开锅了。”
严嫣瞟了他一眼,觉得他说法太夸张了,再怎么说这是在京城地界,圣上怎么可能让自己儿子揭不开锅,顶多就是过得不宽裕。
骆怀远被小王妃瞧得有点心虚,赶忙说了实话,“其实我不会出去太久的,只是有一件事必须得我亲自跑一趟,几个月就回了,阿嫣妹妹,你不用担心我。”
严嫣才不担心呢,好吧,是有点。
因为她知道他出京没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先不提会不会被宫里发现,他那府上眼线也是事儿,还有骆小胖还这么小,就要远行千里了,路上会安全吗?他肯定不可能带许多人手,人带多了会引人注意,说不定也就只身几人便去了。
还真让严嫣猜对了,骆怀远就是这么打算的。
除了几个他确保忠心之人,他没打算带其他人。
严嫣还想再问问的,远远的看翠萍往这里来了。
“姑娘,骆少爷,夫人叫用饭呢。”
只得按下,两人往锦画堂去了。
*
其实骆怀远这次出京,并不是没有酌量的。
他这次的目的地是福州。
穿越过来,骆怀远也曾经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穿哪儿来了,他现代那会儿可没听过华夏有一个叫大熙的朝代。
之后查过许多史书与文献,才发现这里也是华夏,可又不是。
总体来说,这里有隋唐宋元,却从元朝末年便断了代,推翻元朝□□的不是朱元璋那个放牛娃儿,而是大熙朝的太祖皇帝骆坚。
历史从这里便出了偏差,然后一路偏到了西伯利亚。
有许多东西都变了,又有许多东西没变,例如大熙自开朝以来,便屡次禁海,例如太宗那会儿也有一个太监下西洋,却不叫郑和,而是叫王宝。
还例如明朝那会儿禁海,是只禁私不禁官,而大熙这里是全线禁止,私人不得出海,番邦附属国来朝贡可以,但并不允许交易贩卖。
为什么会如此,原因不可考,以骆怀远的身份及只从文献中所见,也不过是管中窥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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