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姑娘神态僵硬的回来,小桃迎了上来,想说什么却被严玲制止。
她自己进了卧房,关了门,然后便去躺在了榻上。
她突然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从懂事以来便开始怨便开始恨,恨到了头儿才发现,原来自己怨恨的全是一场笑话。
所有解释不通的,如今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爹从不亲近姨娘,为什么她曾怂恿姨娘暗里和嫡母争宠,姨娘只是哭不说话。
她以为是姨娘胆子小,惧怕嫡母成性。
为什么她受了委屈,偷偷找爹倾诉,爹只是复杂的看着她,却什么也不说也不做。
原来都是因为此啊!
她姨娘居然是个趁主子醉酒偷爬床的丫头!
她居然从来不知晓!
嫡母所说的并没有夸张,换做是她,自然早早就一碗堕胎药灌下去,管你大人胎儿死活,一劳永逸。
这几年,严玲满心满肺的恨意,对这种阴私手段自是颇有研究。
如今想来,自己还能来到这个世上,还是靠着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人的怜悯?
怪不得别人会苛责于她,因为她对那人来说就是耻辱,就是肉里的一根刺。
怪不得不管她在府里装得多么可怜,从没有一个长辈出面来管的,原来如此!
严玲捂着眼睛,任泪水往下淌着。
她现在内心很茫然,突然便有了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门从外面被敲响了,传来王姨娘焦急的喊声。
原来是小桃见四姑娘神色不对,便去请来了王姨娘。
王姨娘和严玲的屋子都在玉笙院的后罩房,两间屋子隔得并不太远。
严玲听到声音,胡乱在脸上抹了一通,将泪水拭干,才出声:“进来吧,门没闩。”
王姨娘推了门进来,小心翼翼来到床前坐下。
“四姑娘怎么了?可是夫人又训斥与你了?”
见女儿不答,王姨娘抹着眼泪:“夫人脾气是大了些,你别与她对上就是。
你顺着她些,她便不会为难与你。
你也大了,过两年就要出嫁了,到时候日子就好过了。”
严玲没有说话,突然感觉自己心好累。
每次她吃了嫡母的挂落,她姨娘总会这么说。
以往总觉得她胆子太小,恨铁不成钢,如今听来话里却别有深意,姨娘为什么小心谨慎到令人发指也有了解释。
别与她对上,顺着来,不会为难?这就是她摸索出来与嫡母的相处之道?
后悔吗?
因自己一时之差,自己从来过得不顺畅,甚至连累了亲生骨肉?
想必她是不后悔的,严玲知道王姨娘的娘家过得并不好。
一年要上门打几次秋风,大房环境不宽裕,王姨娘也不受宠,只能将自己月例银子省了又省,贴给娘家。
那种家里,吃喝都发愁,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已经很不错了。
在府里看是过得不好,别说去比天之骄女的三姑娘,哪怕是五姑娘都是不如的。
所谓的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就是如此,严玲的怨恨也由此而来,为什么同样是府里的姑娘,她却总要低人一等。
可对于穷困老百姓家,这里已经是不敢想象的生活。
早年舅家的表妹是进来给姨娘磕过头的,从那个表妹的眼里就可以看出。
所以,严玲你别怨了,你该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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